回娘家之后,陈荷一听女儿女婿是因为他们孤儿寡母才住过来的,想到自己家这么拖累女婿,不禁又是感动又是难受,沉初芽劝她许久才勉强点头答应下来。
双胞胎兄弟倒是乐坏了,不仅姐姐回来了,还多了个姐夫老是给他们带好吃的,能不高兴吗。
在屋里简单拾掇了下,就听见公爹在院子里锯木头,有长有短,有粗有细,不由趴在窗口问道:“这是做什么呢?”
魏长松招了招手,示意她出来,等人到跟前了,才贴在她耳边:“你那张床太不结实了,操你的时候我稍微用点力就吱吱呀呀响,拘束得很,你也不得劲吧?”
因为在屋外,他神色正经地说着满嘴的荤话,让她从耳根子一直红透整张脸,羞得刚转身想走,被他一把搂住了腰。
“放心,这是我的拿手活,一会儿就能修好,今晚咱们就试试,看看声音还大不大,嗯?”
沉初芽没好气地推开他,娇嗔道:“今晚谁要跟你试。”
“哦?”魏长松挑了挑眉,故作惊讶,“晚上不试,那白天?”
“不跟你说了!”
挣开腰间的手臂,一扭头就看见两个弟弟躲在门后边,探出个脑袋,笑嘻嘻地用手指刮着小脸,在笑话他们俩搂搂抱抱羞羞脸呢。
入了夜,魏长松迫不及待想要验证下加固好的这张床究竟结不结实,早早就洗过澡抱着儿媳妇进屋了。
沉初芽光溜溜地窝在他怀里,被他揉着两团嫩乳,大肉棒硬邦邦地抵着小腹。
见小姑娘羞答答地不时偷偷瞄他的鸡巴,还当他不知道呢。
“初芽,给爸舔舔,好不好?”
被公爹一下戳中心事,矜持地犹豫了片刻,就主动来到他胯间,小手握着粗壮的阳具,伸出舌头在光亮的龟头上打着圈,不时吮一下流汁的马眼。
经过两回实践,这动作熟练多了。
魏长松一手枕着头,一手握着软嫩的奶子把玩,眼看着儿媳妇把大半个涨硬的龟头含进嘴里,轻轻吮舔了一口,就低喘着吐了出来,握着雄伟粗黑的柱身,水盈盈的眸子羞赧地望向他。
“怎么了,好吃吗?”
她没答话,小舌头从根部一路往上舔,再含着龟头一遍遍吮吸。
受不住的男人盘腿坐起来,捞起她重重亲了一口:“这么馋,想吃爸的精液了?”
沉初芽抱着公爹雄健的腰身,满面红霞,小嘴吃得亮晶晶的。
魏长松亲着她敏感的耳垂:“一会儿射你嘴里,先操你的小屄。”
说着,打开她两条腿,粗长的鸡巴对准湿润的小穴,尽根没入。
“啊,爸……”她咬着唇,就这么坐在公爹腿上,入得格外深,吸着气摇头,“要你射里面,不要射嘴里……”
湿热的甬道夹得他浑身发麻,忍不住抱着娇躯颠送起来:“怎么了,刚不是还在舔龟头上流出来的东西吗,不愿意吃精?是不是前两次顶太深难受了,这次初芽把舌头伸出来接爸的精液好不好?”
“不是,我愿意的……”她为难地解释着,搂着公爹的脖子轻轻呻吟。
“那为什么不射嘴里,嗯?”
沉初芽看着他的眼睛,怯怯的,含着隐隐的期待:“我想要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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