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左柯让, 随便他身边一个人都能找到邬思黎。
一群发小笑得合不拢嘴,天天在群里每日一问:今天左柯让联系到老婆了吗?
群聊名称也改成:邬思黎今天回来了吗?
膈应得左柯让差点退群。
但没敢退,因为邬思黎朋友圈也把他屏蔽了, 还一天两条朋友圈的发,他看不到,全靠居可琳段骏鹏在群里施舍。
他现在就真是一躺在邬思黎微信列表里的尸体。
最后也搞清楚了, 邬思黎没走, 就出差去了,她那工作出差是常事,左柯让稍有放心,然后就又听说邬思黎是被外派到国外,归期不定。
居可琳婚礼前一周他们出发意大利,先过去玩两天, 倒倒时差什么的。
科莫湖畔周边几栋别墅都被李京屹包下供客人居住,白天各自就结伴去附近逛,玩累就回别墅休息。
所有人都在嗨皮,就左柯让一人拉着张死人脸, 也没人管他。
自作孽,不可活。
在意大利的第三天下午, 众人在中央别墅院子里操持着BBQ,左柯让在房间里闷头睡一下午, 刚一出房门就被杜思勉分配到穿串的任务。
给他一张小马扎,一把铁签,几大盘腌制好的肉块。
居可琳从屋内端着水果出来,就看左柯让与世隔绝地坐在院子角落里,戴着一次性手套,跟个被压榨的劳役工人似的。
找个小碟装几块水果朝左柯让那走,踢他一脚:“我结婚诶大哥,你能不能有点笑脸别这么晦气?”
左柯让扬起脸,特给面地咧嘴假笑一下,完事又恢复原样。
居可琳白眼翻上天,水果递过去就要走,半路被杀出来的司琮也截胡,司琮也拿走那碗水果放覃关手里,捻起两颗葡萄一人一颗塞他俩嘴里。
左柯让瞅着秀恩爱的就碍眼,闷不吭声转个半圈背对着他们。
司琮也还非招左柯让,手按着他肩膀,冲居可琳说:“你别为难我们柯了,他天生就不爱笑。”
左柯让耸肩:“滚蛋。”
“这么凶?”司琮也委屈兮兮地缩回手,躲到覃关身后告状:“老婆有人欺负我。”
彩椒块扎签子上,又一串穿好,左柯让丢托盘里:“司琮也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吧,恶心也是病。”
司琮也二告状:“老婆他还骂我。”
覃关正捧着碗吃着水果眺望着远处风景发呆,真懒得牵扯进他们哥们俩小学鸡一样的拌嘴,司琮也又在耳边叽叽喳喳,她捡起葡萄堵他嘴:“他失恋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居可琳噗嗤一声笑。
左柯让扭头面无表情盯着他们仨:“你们烦不烦?能不能都滚?”
“别无能狂怒了弟弟。”居可琳看眼手机时间,边打字回话边又踢左柯让马扎:“去机场接个人。”
“不去没空。”
他又不是司机。
“真不去?”居可琳悠悠叹息:“那大家都没空我只好叫邬思黎自己打车过来了。”
邬思黎这名一出来,左柯让就利索得扒掉手套,在司琮也裤兜里翻出车钥匙,大步向院外停车棚走,话传过来:“航班号发我。”
上车走人。
前后用时还不过五秒钟。
“还不去还没空。”居可琳笑,邬思黎航班信息发左柯让,收手机:“这不跑比谁都快。”
覃关咽下西瓜:“男人都贱。”
司琮也连表清白:“宝宝我可不。”
覃关觑他,翻旧帐:“我一开始去波士顿找你你不也在装?”
司琮也捂她嘴:“好了宝宝别说了,我是贱。”
还不忘拉踩兄弟:“李京屹也是,但现在左柯让最贱。”
他自封称号,还挺骄傲:“我们仨就是三贱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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