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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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差是去西班牙,时间有些久,将近半个月,邬思黎在西班牙留学四年,这项工作没人比她更合适。
从马德里飞到米兰就俩小时,她昨晚失眠,飞机上有小孩在哭闹,也没能休息,领到行李打着哈欠往外走。
居可琳说其他人都有事在忙,抽不出空来接她,给她制定好从机场到科莫的路线,她坐火车坐大巴都行。
昨晚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燥得慌,空调打到最低,后半夜迷迷糊糊睡着,早上醒来就有些咳嗽,按按口罩上的鼻夹条,邬思黎在包里掏出手机。
和居可琳的对话框点开,一人影就罩过来,邬思黎吓一跳,以为是小偷,猛地抬头攥紧手机。
左柯让手臂拢在她背后,轻拍着哄:“是我。”
邬思黎露在口罩外的眼睛盛着惊恐,红血丝遍布。
左柯让指腹在她眼底那片青黑色蹭过:“没睡好?”
邬思黎骤然回神,后退两步避开他的触碰,拉着行李箱要绕过他出去,左柯让覆上她手背,挡住她去路。
左柯让朝她后方一抬下巴:“车在那边。”
“不需要。”邬思黎冷着声:“我坐大巴走。”
左柯让就顺着她,牵起她手,说好,那就都坐大巴。
邬思黎却又立在原地,不太耐烦:“你到底想干什么?”
左柯让纹丝不动扣着她还有她的行李箱:“这儿治安不比国内,不安全。”
邬思黎拧动手腕:“我有在国外生活的经验,什么事都没出过。”
左柯让直言不讳:“那是因为有人在看着你。”
邬思黎动作一滞,懵里懵懂:“什么叫,有人在看着我?”
“我找了人。”左柯让此刻也不再吝啬跟她坦白:“但他只负责你安全,我什么都没问过他他也什么都没跟我讲过。”
他着重强调:“不是监视你,你放心。”
国外抢劫偷窃事件严重,邬思黎一个姑娘家独自一人漂洋过海,他怎么能放任不管不惦记。
他只是想保证邬思黎平安。
邬思黎还是傻愣愣的:“是在我身边吗?”
左柯让笑:“不然怎么保护你?”
“可我从来没有发现过。”
“要被你发现那就说明能力不行,就该换人了。”
邬思黎皮肤白又嫩,刚才那么一挣扎,他攥得又紧,手背到手腕一大片红,左柯让轻抚着,举到嘴边亲了亲。
柔软又灼烫,邬思黎瑟缩着再抽手,左柯让就松开她改搂她腰,反正就是得把人控在跟前不容许逃。
“我开车还是坐大巴?”左柯让给她俩选择,紧接着又阐述后者的劣势:“坐大巴要快两个小时,我出门前他们在弄烧烤,肯定会来打电话催,到时候一群人等我俩吃饭,车也得撂在这等人来取。”
太熟悉了。
这个口吻、这个语气,看似随她做主实则切断他不满意选项的所有退路。
“我开车吧。”左柯让低声劝:“我开车快一点,你要不想跟我说话就不说,我不烦你。”
正巧居可琳发来消息,问左柯让有没有接到她,再对撒谎一事进行道歉。
居可琳:【怕你知道是左柯让去接机会拒绝,对不起宝宝,我不该骗你。】
居可琳:【虽然不知道左柯让那狗怎么又惹你生气了,但还是希望你们能好好解决,他最近都板着个死脸挺晦气的,你也是在乎他的吧,不然我觉得你的性格不会一天两条朋友圈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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