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狗咬过。
邬声:“……”
谢知斐不知道是在打电话说什么, 神神秘秘的背过身去,但邬声能听到他正在说的话。
“对……当然是真的……当然是要结婚的……不……这当然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
谢知斐只穿了一条睡裤,上半身不着寸缕。
邬声的目光落到谢知斐的肩上,看到谢知斐背上一道道红色的抓痕,心里忽然平衡了不少。
再一看他自己身上的痕迹虽然斑驳,但皮肤干干净净,显然也被好好清理过。
邬声的心情终于通畅了不少。
他慢吞吞打算下床去衣柜里找几件衣服穿,但谢知斐挂断电话脸色欠佳地回到床上懒腰将他抱住,并用一种隐隐指责的语气贴着他耳朵说道:“刚刚我和我爸打电话,告诉他我们在一起的事,我告诉他我们打算结婚,结果我爸居然说,这是两个人的事情,让我不要自己私自做决定。”
谢知斐控诉:“这当然不是我私自在做决定!”
说完又观察了一番邬声的表情后,换上了一副求肯定的表情:“对吗?”
邬声十分怀疑谢知斐现在是在借机生事。
按他从影视资料以及从周围人群对他们恋爱经验的讲述中获得的经验,刚刚在一起远远还不到谈论结婚的阶段。
但谢知斐就这么自然地把这事摆上来了。
“你说对那就对吧。”邬声现在很累,累到不想和谢知斐玩什么心眼,“你刚刚只和叔叔打电话了吗?”
他刚刚快要醒时隐约听见了谢知斐好像打了好多通电话。
谢知斐果然露出了暗自满意的表情,他亲亲邬声的额头,说道:“还告诉了其他一些人,不多。”
与此同时,辛泰十万火急地给谢知言打了电话,通知自己的老板谢知斐和邬声谈恋爱这件事。
谢知言的语气很平静:“我早就知道了。”
谢知言道:“他今天一早就把所有能通知的人都通知了一遍,从上到下从老到少,我爸我妈我哥我家邵宁和我哥家的双胞胎……”
“哦,甚至包括我家养的那只鹦鹉。”
辛泰:“……”
“你之前和我说有了邬声他的病情稳定多了,我现在反倒觉得他的病情可能进一步加重了。”谢知言长叹一口气:“哎,只希望邬声晚一点发现我这个弟弟精神状态如此不稳定的事实。”
此刻,躺在邬声旁边的谢知斐精神状态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和稳定。
他在邬声身边的状态松弛了许多。
尤其是在想起昨晚邬声的一些话后。
一开始,自知在邬声眼里貌丑的谢知斐一直用手捂着邬声的眼睛,生怕被邬声看到他的脸。
但在邬声往下看了几眼之后,说:好漂亮。
意识到邬声说的是什么的当时,谢知斐理智全面地下线了。
但等到白日里再一想,谢知斐隐隐得意起来。
早说啊,原来他身上也有让邬声觉得漂亮的地方。
如果早就知道,他肯定会好好利用这一点的。
小时候,知道自己长了一张美丽脸蛋并且以美貌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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