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连二十岁都没过的年轻男生。
“嗯……知道的不该知道的?”
季唯洲琢磨了一会儿,说道。
“不过你知不知道都没有关系啦,反正我完成不了!”
他笑容很灿烂,很爽朗,已经开朗地摆烂,压根不在乎自己的任务能不能完成。
江淮雪到现在都摸不准这家伙的脑回路,他驱动轮椅靠近季唯洲,认真问道:“你说了,会怎么样吗?”
季唯洲想了想621那窝囊的威胁,信誓旦旦:“没有关系啊!”
621一开始还很努力逼他做任务,后期就和他一起开摆了,天天装死,觉得接下来的统生了无兴趣,也懒得叮嘱他,放电流警告他。
季唯洲倒是心满意足,每天在江淮雪面前快乐到放飞自我,完全不在乎暴不暴露。
“所以你来,是要做什么?”江淮雪问道。
季唯洲刚要开口,又像是想起什么:“等等,我下楼一趟。”
他在江淮雪疑惑的视线里噔噔跑下楼,没几秒就没了人影。江淮雪安静等他,过了一会儿听见了他的脚步声。
季唯洲走路的声音是一轻一重,有点像撒欢和沉稳并重的感觉。江淮雪甚至能根据他的脚步声判断他的心情。
虽然季唯洲的心思都摆在脸上,异常好猜。
他转过头,抱着仙人掌和福娘的季唯洲蹭地一下来到他旁边,把怀里的三盆植物放在了桌上。
“好了,它们在,能让整个谈话氛围更加轻松一点。”
江淮雪看着那三盆多肉植物,视线又滑向了季唯洲,某种视觉错乱的情况似乎发生在了他身上,他总觉得那三盆多肉都带着季唯洲式的笑容看向他。
四张一模一样的笑脸,让他这种见过大风大浪,还见过死人的人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就好比养了条哈士奇,打开家门的那一刻发现脚边是被子的碎片,再次抬头时,家中满目疮痍的惊悚感,心脏彻底停跳。
江淮雪心脏停了一拍,默默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时,这种魔鬼景象终于消失了。
季唯洲好奇地看着他闭眼又睁眼,觉得江淮雪身上神秘的地方又多了一处。
“把它们放远一点。”
江淮雪摆摆手,就见季唯洲把那三盆植物推得更近了。
“绿色植物,看着心情好。”
季唯洲默默比了个大拇指,江淮雪眼不见为净,索性直接盯季唯洲的脸,再次问道:“你是为什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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