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那夜与她行过几次,技巧生疏,之后便再也未曾碰过其他,连带上今夜的也才不过十回,顶不住她这番逗弄。
“秋葵给你看燕春图了?”卫煜问她,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她再何处习得这艳技。
妘姝胡言乱语:”看过一些。“
其实她早看完了,不过不是成亲之后,作为棋子,这是她必修第一课。
“少看一些。”卫煜伸了手,抚上她绯红花核,因着情欲,这处已是嫩滑峭立,似山间雨后春笋。
果然,不过抚弄了半刻,身下得花钳着根物便开始收缩,一股滚谈潮水浸透鲍口里得冠头,倾巢而出。
“你泄身了。”卫煜拿过帕子擦拭干净两人交合处便开始扶着腰肢急急抽送,深处花口早已被撞开,冠头埋进口底死命淹没快慰她,再抽出顶入。
这第二次他久久未射,抽插着入了近千下,直将穴底入得软烂湿腻方才射进深处。
他从不避孕,射了一潮又一潮,身下得女人该是为他诞下一双龙凤胎,他连名字都想好了,心喜得就像他现在埋进她腿间舔舐着风卷残云后的战场,花核被他舌尖逗弄得越发肿胀,潮水顷刻泄出。
妘姝起了榻便吩咐秋葵快些收拾,曹公公已是侯了多时,在堂中对着卫煜的脸坐立不安,在这一身血气方刚、久经沙场的男人面前,曹德安有些不安,就像那那人问他“何事召见”,他都回答得小心翼翼,比伺候宫里得主子都要低声下气叁分。
在卫煜看来他有权知晓自己家妻得去处,但显然这公公在撒谎。
“我同你前去。”卫煜看向已经收拾妥当得妘姝。
她身着海棠色裙服,衣肩上一朵轻羽海棠花朵秀得栩栩如生,是她自己秀的,他从不知她还会女红,就像他不知她还会烧菜一样,对她,他所知道得少之又少。
“卫哥哥能否借你马车一用?”妘姝问他,也在拒绝他。
太后只怕是各幌子,想要见她得另有其人。
卫煜蹩了蹩眉。良久,方道:“子夫,去备马。”
妘姝听出了他言语中的冷淡,却是早已习惯,任由秋葵扶着上了马车。
人一走,卫煜便让季青去查那曹德安,他总觉得,将军府不似从前太平。
熟悉的宫道,红墙青瓦,妘姝不知在这条道上走了多少回,却是回回晕厥。
“快到了主子。”秋葵替她擦了把汗,“我送您进去,剩下的就交给主子了。”
妘姝知晓她的意思,入养沁殿的步子也缓了不少。
太后正在礼佛,殿中的檀香缭绕房梁,妘姝觉得,这般香火,便是房顶蛇蚁也能感化成精了吧。
“姝儿来了。”
太后招呼她坐着,云话家常了好久,妘姝听出她话中的涵义,皇帝不容易,陈国也不容易,他们都不如意,便要让她也不如意。
“皇祖母保重身体。”
这是妘姝每次来宫里时与养沁殿的作别。她识得皇上得书房,门外都是贴身侍卫,见了她也早已习惯推了房门请她进去。
他们从不搜查她,是这书房里男人最大得自信。
妘姝跪在地上:“见过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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