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上她柔唇,意图让身下紧涩的花道分泌些许蜜水来,他被裹挟得有些疼了,也许是一瞬间的怒胀让她没做好准备适应。
“太深了……”
她欲要躲避,扭动着身子,花道收缩,险些让卫煜气息不稳
但他仍是放慢了动作,一只手拢着乳峰爱抚,另一只手来到后庭处,指尖揉弄上紧闭雏菊,惹得妘姝低喘连连。
“可还疼?”
他问她,即便他已经感觉到了她身下分泌出的爱水已是打湿了竹椅。
见她没回应,只是趴在肩头娇喘,卫煜伸了手,指尖扣下
一抹药膏,仔细研磨均匀,而后随着根茎缓缓入进秘穴,去沾那闭而不出的汁水。
他常年习武,指尖生疖,抚上甬壁时能感受到她颤动得收缩。
“舒服便喊出来,现在夜深了,没人。”
卫煜低了声音,他还是想她回应他,尤其是在此事上。
“痒……”妘姝哆嗦着去握他手臂,不让他再继续,她已是快要泄出阴水。
卫煜将手抽出,却是朝着紧闭后庭入去,不容身上的人拒绝,指尖沉稳有力破开后庭,而后硕根发了力贯穿进穴底,冠头抵上鲍口亲吻。
之前他醉了酒,不曾仔细体会她的身子,现下却是稳了气息方才平复住一泻千里的快意。
他挺了身的自花壁里抽送,萎靡之声充斥着书房。
“要射了,抱紧我。”
卫煜闭了双眸,他是用了几分力的去凿那已是半开的小鱼口,她夹得很紧,不让他抽送,卫煜只得将人放进竹榻里,俯了身子做最后进攻。
妘姝被身上男人撞声音得七零八碎,告诉他,要他轻一些,但好似不管用,最后一击射身时,桌上的瓶子被打翻在地。
卫煜闭了双眸,待精液射尽,方才抽出。
潺潺不断的白浊自颤动花口中涌出,只一瞬,低了头的硕身雄姿英发。
“可还好受?”
卫煜问她,但并未待妘姝回应。他便将人抱起翻了个身。
妘姝趴在竹榻上,自两腿间缝隙之中看到他提着枪卯抵上花口,硕身只一瞬间便尽跟没入,挤得甬道里得白浊纷纷躲避,四散流淌,滴滴落在竹榻上,又滚落在地,解了白日在雅阁升起得欲望。
妘姝眯了双眼感受着身后得穿刺,她是造了邪淫,但不至于不清醒,身后得男人在司刑坊里待了两人都未回府,她是不信他会不碰那里得女人为她这不喜之人守身如玉。
他在与那些女人云雨3之时,可是也如这般勇猛,那胯下的根物入过别的女人的秘境如今又来取悦于她,妘姝有些气血翻涌了,她还做不到宽宏大量,连秋葵都不如,更何况她曾过“鸳鸯择栖一人终”,但她再也回不了头了,这是她的宿命,也是她的选择,就像她曾经斩钉截铁告诉那人一样,无法回转。
卫煜只觉她沉默了血多,连呻吟到不再出声,遂憋了眉自身后环过她问她可是累着了。
妘姝回过神来,似做了一场梦,她告诉身后的男人她想要他。
要他快一些,要他深一些,她不能不走下去,她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就像现在,她敞着衣裙,躺在竹榻上含着他的长根快慰身上的男人,她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她勾了舌尖去顶肉孔,惹得卫煜粗喘,连忙抽出,将胀疼的硬根入进花谷里避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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