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斯冷笑,眼神晦暗不明:“我将舍利子说出来才是没命了。”他看向棠琳:“你以为这小子真的会大发善心放我一条生路吗?不可能的,他压根不想让我活着下山,更加不会放过广盈。”
陈琅心头一跳,他看向棠琳。
棠琳嘴角上扬似笑非笑,五官隐没在阴影里面,他将手中的枪对准邹斯,然后低头询问广盈:“你怕不怕他死。”
广盈呜呜摇头,吓得说不出话来。
棠琳又利声质问道:“怕不怕他死!怕不怕!”
广盈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头摇地和拨浪鼓一样,显然是被吓傻了。
“砰”枪声响起,邹斯的惨叫声响彻大殿,他的胳膊上中了枪痛苦地瘫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广盈吓得尖叫。
“舍利子呢?”棠琳逼问道。
“你可要想好了说,你不是怕他死吗?回答不好,他真的会死。”
邹斯朝她摇头:“不能说。”
“砰!”又一声响起。
广盈吓得捂住耳朵,她泪眼婆娑地看过去,只见子弹射在地上,留下一个明显的弹坑。
“你不说,下次子弹可不会打偏。”棠琳将枪瞄准着邹斯的心脏。
广盈的心理防线终于摧毁了,她大喊道:“我告诉你舍利子在哪,我告诉你!!”
“说。”棠琳用枪抵住了她脑袋。
蜷缩在地上的邹斯脸上突然血色全无,他呜咽着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广盈仰头看向棠琳,眼睛迸发出别样的光,她不合时宜地笑了起来。陈琅看着她诡异的神情,心下涌起一股古怪。
广盈迎着斧头锋利的刀口缓缓站起来,像是突然就不畏生死了,外面微薄的光照进殿内,广盈站着,凤眼狭长,身上笼罩着一层如沙一般朦胧的光,她将手指曲起怪异地学了一个观音的手势,她看着棠琳,恶劣地说:“舍利子被我吃了。”
她咯咯地笑邪气十足。
“我就是舍利子,舍利子就是我,融为一体了。”
广盈哈哈大笑,眼泪水全出来了,她讥讽地看着棠琳:“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得到,你的执念不就是这枚让你一生都曲折悲惨的舍利子吗?我现在告诉你,我吃了!我与舍利子是一体,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带着这个执念过,永永远远的都不能释怀,这就是你的命,你从出生到长大就是不为人欢喜的,你就是一颗棋子。”
怨毒万分的话从广盈嘴里说出来,犹如一段咒语,更像是一个枷锁,她想将棠琳永远的打入万劫不复之地,让他的灵魂痛苦,让他的心煎熬扭曲。
她深知棠琳的人格不健全,他没有经受善与爱,他的成长环境,缺乏教导,难以于常人共情,她将棠琳多年寻找的舍利子吞了,将打开他心结,或许能通向常人的纽扣给生生扯断了,棠琳杀了她,手上的血就会多一分,她在锻造一个更加疯狂的恶魔。
广盈盯着他笑,阴森森的,她将舍利子吞了,像是笃定他不会杀了自己。
棠琳握住斧头的手神经质般地颤抖,不正常的抖动频率几乎不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