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是不利,没有人比他更懂这个道理……
他心事重重地往山下走,脑中却不断闪过一副画面。
幽闭的审讯室,一个记录警察,一个审讯警察,以及一个囚犯。警察的脸隐匿在黑暗里,他发问犯人:“来贵州是你的主意,还是同伙给你出的主意。”
犯人答:“我不知道。”
警察问:“这场交易的牵头人是谁?”
犯人答:“是他。”
警察问:“他是谁?”
犯人低声的发笑,在幽暗的审讯室里显得有些神经质:“是他,是他,他就是一个疯子。”
警察问:“交易的场所在什么地方……”
脑中的画面截然而止,邹斯心烦意乱地搓了搓脸。他颓废地吐了一口气,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寺庙,朱红的木质建筑如同一副艳红的骨架,就这么屹立在阴霾的山中。
而邹斯的眼里却布满了忧思。
没有人比他更懂继续被困在这座孤岛会发生什么……
眼下的风平浪静都只是假象,再得不到救援,那么隐藏在水底的暗礁就会冒出来。
一无收获的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寺庙。
寺庙内。
贾炜从前院走进来,正准备回房间的时候,听见邹斯房间传来轻笑声,以及小声的说话。
因为职业原因,贾炜的耳力很灵敏,他一下就听出那声音不是广盈的。而这寺庙只有七个人,另一个女人是谁不言而喻。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了,从邹斯屋里走出来的正是黄莺。她站在门口一脸震惊地看着贾炜,神情不怎么自然,讪讪地开口:“贾警官你怎么在屋外。”
屋内的邹斯一听那穷警察恰好站在屋外也是一惊,他走出来看着贾炜一时间有些尴尬的心虚。他抬手摸了摸鼻子:“贾警官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刚刚黄莺说无聊,我们在屋里说话。”
一旁的黄莺的附和道:“是啊是啊,困在这山上这么无聊,贾警官你成天早出晚归的,陈工和他身边的那个小弟弟每天只顾着搞什么研究,你说我要不找邹老板聊聊天,那不得闷死。”
贾炜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了几秒:“广盈呢?怎么不见她。”
“她啊。”邹斯尴尬地笑了笑:“前几天我和她吵架了,这不是白天不愿意和我待在一处,估计出去溜达去了。”
贾炜蹙起眉提醒道:“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你也知道,没有必要让她别出去瞎走,发生什么意外就不好说了。”
“是是是,回头我就说她。”邹斯附和道。
临到要走的时候,贾炜看了他们两一眼说:“注意影响。”
看着那警察越走越远,消失在拐角处,黄莺撇了撇嘴巴:“你说这警察可管得真多,碍他什么事了,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在一个星期之前她对这警察还抱有一丝希望,他是这里的主心骨,他出去探寻道路也是为了能大家获救,可是一次次的失望而归,随着时间的流逝,待在这鬼地方越久,众人心里的焦躁感就越强,每个人的心里都像绷着一根弦似的,面上个个都装得云淡风轻,可是谁都渴望快点逃出这鬼寺庙。
警察没有带来一点好消息,黄莺那点微末的尊敬以及期望早就被磨得差不多,自然对他有诸多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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