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海苦笑, 感觉自己还没到而立之年就已经有些中年危机的愁苦。
常来这边走走,看看学生们充满朝气的脸,他感觉自己也跟他们一样又元气满满。
温轻为了保险,在外面多住了几天,回来了也没再往厉海家住, 而是住回了自己家。
厉海给她打电话,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出来放风。
温轻盘算着日子说差不多了, 约他晚上一起打羽毛球。
小区里有个露天的小体育场, 放着篮球框和排球网。两人在那里见面,温轻带了新球拍和两个球, 分给厉海。
厉海见温轻穿着黑白色运动套裙,再看自己穿着上班的衣服就来了,显得很不专业。
他起初还有心放水,打了两局发现温轻的弹跳力和爆发力都很好,想起来她是练家子,根本不需要自己让着,于是也燃起斗志,两人打得跟参加运动会比赛似的,引来不少遛弯大爷大妈观看。
温轻大概是术后身体素质还跟不上,打了挺长时间后摆摆手,撑着大腿喘气。
围观的大爷大妈散去,厉海掀开球网从下面钻到温轻那边,拧开瓶矿泉水给她:“慢点儿喝。”
温轻道了声谢,慢慢喝了几口水,喘了口气:“伤口杀得疼。”
“嗯?被汗浸的?”厉海弯腰侧头,轻轻拨开温轻衣领,看见脖子上确实有不少汗。
手头没有纸巾,他凑近了用嘴吹气,想给她吹凉快点儿让汗液快点挥发。
吹了几下,忽然觉得这姿势挺暧昧的,正要起身,温轻飞快地在他脸上啾了一口:“七十八。”
厉海挑眉,温轻又补了一下:“七十七。”
厉海笑着站直了身子,被她突然的主动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温轻抬起下巴看他:“你不是说,等治疗完……嗯……就在一起。不算数了么?”
厉海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按在她脑门上:“算数。”
说完两个人都笑,笑完了没再打球,在小区里散起步来。
厉海背着球拍,和温轻并肩,手指弯曲了几次,靠向温轻的手。他看温轻,温轻低着头,他便握上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手掌里。
天已经黑了,路灯都已点亮。
两人走到小区侧门,厉海问温轻:“要不要出去走走?”
温轻摇头:“有点儿累。”
厉海便送她回家:“累了就早早地休息。”
“我今天辞职了。”到门口的时候温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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