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一把把他按到床上, 居高临下盯着他:“你现在已经有那种搞业务的小老板的味道了, 这嘴真会忽悠人, 我差点就信了你非常有规划。是不是欠亲?”
他话音刚落,纪巷就从善如流地搂住他脖子,将人拉下来,温软的唇凑上去和他接了一个深深的吻。
一吻结束,他的腿已经挂在了江辞的腰上,衣摆也撩至胸膛。
酒店床软,纪巷几乎整个人都陷在了白色的被子里。临江面硕大的落地窗未染一丝杂尘,在柔和的光线和江对岸绚丽的霓虹灯中映着纪巷举起来的纤细的小腿。
纪巷微微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看着江辞,冲他呼了一口气,说:“都是老男同了,想亲可以直接亲,还整那些虚头巴脑的,听着好像我不愿意让你亲似的。”
江辞真是说不过他,被逗乐了,埋在他胸前扑哧哧地笑。
“有那么好笑吗,”纪巷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江辞的后脑勺,“虽然出国这个我是临时想的,但我说的一整段话,是不是都非常有道理?”
“是,只要你愿意学习,就很有道理。”江辞用自己的下巴在他胸口磨了两下,“让我来给你算算啊,你准备出国深造的话,估计咱俩已经快退役了,天天在后台看饮水机,那个时候我大学也毕业了,也许在创业,也许会保研,我也正式带你回去见了我妈。”
说完,江辞便一脸惬意地抱住他在床上滚了两圈,特别幼稚地说道:“嗯,美好生活。”
他喜欢这样,各自都把对方规划进生活里,让他有种错觉,未来似乎并没有那么远,伸手就能摸到似的。
纪巷也发现了,江辞这个人,看上去冷冷淡淡的,但要是真的遇上让他由衷高兴的事情,他表现得往往比自己还要幼稚。比如在床上打滚这种操作,他第一次被抱着在床上滚了两圈的时候,还是他们确定关系的时候,在怀邡的那个小床上。
当然,这种小怪癖,这辈子也就只有纪巷一个人知道了。
他乐呵呵地回应江辞的话:“不过,倒也不用非得出国,到时候多花点钱,请个国外的或者国内比较专业的教授到我们家里来教我也行。”
谁也不知道富家公子的脑袋里会突然冒出什么想法,谁也猜不到富家公子会怎么花钱。
江辞也是愣了一下,随即调侃道:“大老板,这么不在乎学位?”
纪巷乐了:“我又不用交简历,直接上岗当老板,不会真有人看我们这种继承家产的富二代的知识水平吧?在我看来啊,学位也只是证明一个人合格地完成了大学期间需要学习的课程,表示他在某个领域学过东西,那至于学没学到,就另说了。我如果真的把那部分东西学会了学好了,那学不学位的还真没啥意思。”
纪巷说这些话也不是没有根据张口就来,他姐就经常因为这些事情烦恼,公司HR也通常会被金灿灿的简历欺骗,招到空有一身名号,实则榆木脑袋的员工。
他俩说了没一会儿,兄弟们就过来敲门了,元卓丞扯着嗓子在外面吼:“两位爷去不去小赌怡情一会儿?”
江辞看了衣衫不整的纪巷一眼,他正要开口回绝,纪巷就坐了起来高喊了一声:“马上来!”
江辞不干了,拉着他躺回床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不想去,你也别去了。”
就这反应,纪巷不用脑袋想也知道他不想去是想干嘛。
纪巷笑着拍拍他的头,跟哄宠物似的:“这个团建就在这种临江酒店里办,已经够寒酸了,要是集体活动还不去的话,团建就没什么意思了,走吧。”
“这几个人提议今天团建就是为了缓和咱俩关系的,”江辞抱着他的腰,想要阻止他好好穿衣服,“既然现在咱来都缓和了,那团建失效,今晚就等于找个酒店休息。”
纪巷挣开他的怀抱,站起身穿戴整齐,对着镜子整理自己衣服下摆,他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神秘兮兮地说道:“酒店是综合性的,有娱乐楼层,做得都还挺好的,今天本来也没啥人,四舍五入咱们包场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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