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这种酒店要想把娱乐场所包场需要多少钱吗?”
江辞略带疑惑地看着他。
纪巷伸出手,比了一个七的手势:“起码这个数,一晚上。所以辞哥,这都不去玩,可就亏大发了。”
他一说完,江辞就掀开被子把裤子穿好了,等纪巷低头穿个袜子再抬头,他已经拾掇好站在自己面前了:“走吧,他们应该都在等了。”
纪巷:……
在钱这方面,辞哥必须得拿捏得死死的。不赚可以,但吃亏绝对不行。
出门的时候江辞还感叹了一句:“我现在是越来越做不了主了。”
纪巷粲然一笑:“偶尔换下不好吗?”
江辞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好啊。”
……
他们住的这个酒店休闲性质非常强,顶楼有高端会所,中层有安静一些的上流酒会,低层则有年轻人喜欢的游乐场所、适合蹦迪的酒吧,每个娱乐区都非常隔音,关上门几乎听不见热闹。地下负一层更是有一个小赌|场,比上面任何的装修都气派,满眼都是金黄色和白色的欧式建筑,给人一种误入中世纪西方宫殿的感觉。
赌|场空旷,只有他们基地十来个人在,连说话都带着回音。
就连服务人员也很上流,都穿着燕尾服,手上戴着白色丝质手套。端着酒杯盘的侍应生手臂上还搭着条白毛巾,走路的时候另一只手背在后面,背挺得板正,真的是把腔调做足了的。
“嚯兄弟们,”宋狄拿着邹谨给的一沓钱去换了筹码,均分给大家,“我还没正儿八经去过什么赌|场呢,这怎么玩啊?”
纪巷:“别看我啊,我刚成年,看到桌子第一眼我以为金色台球桌呢。”
江辞:“也别看我,没玩过。”
“要是p……”纪巷没过脑子,下意识想说老P的名字,但刚刚发了个音节就立马住了口。
他原本是想说要是P哥在这那肯定如鱼得水。
李知牧那事儿,官方通报的时候只说假赛确有其事,并未说明他为什么要选择假赛。所以除了非法手段获取到他网赌记录的江辞和纪巷知道,其他兄弟是蒙在鼓里的。
这种场合也不适合提起李知牧这个反面教材。
好在态度良好的荷官给他们讲起了规则,大家的注意力都没在纪巷的话上停留过。
“各位贵宾都是第一次体验,而且大家一起来嘛,输赢其实都图个乐子,所以我推荐选择简单热门的项目。”荷官引导道,“我手里有几副牌,我将混合在一起,向你们每人发放两张。一到九按数字本身计算,10牌和花牌均按0算,两张牌相加,结果最接近9的一位获胜。可以拿走在场所有人加注的筹码。”
大家都没什么意见,懵懵懂懂开始莽。
玩了两轮,筹码最先清空的居然是大家寄予厚望的江辞。
“辞哥,你这不行呢。”宋狄叉了块水果塞进嘴里,嘲笑道,“一号种子选手两轮游。”
江辞也不和他争,慢悠悠地把纪巷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环着他的腰,睥睨众人:“那我谈个恋爱应该不过分吧。”
“草。”宋狄吃瘪,望向他那未公开的男朋友。
宋延铭把自己面前的筹码全部推出去,淡淡地说了句:“我All in了。”
宋狄又低声骂了句草。
没公开也太卑微了。
然后宋延铭也输了个精光,从某种逻辑上来说,也变相暗示了情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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