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回答:“快两个月了。”
“才两个月就决定是以后要结婚的人,会不会太草率了?”
反倒是手冢彩菜更加冷静。她坐在手冢国光正对面,刚好能看到他脖子里那枚大号的创可贴和一点没遮严实的红痕,笑的一脸灿烂:“是那枚发卡的主人吗?”
就是那枚他总是时不时从口袋里掏出来看一看的发卡,后来只不过是掉了两粒芝麻大小的水钻还特意跑去商场问能不能补,就是那枚高中一年级,从三日月昼手里接过来的发卡,他一直都妥妥当当的收着:“是她。”
“在你高中结业典礼上似乎见过一面,那真是个即优秀又漂亮的孩子。”手冢彩菜仔细一回忆,还能能隐隐约约勾勒出那天闯祸后的三日月昼跪在礼堂前挺着脊梁的轮廓:“什么时候来家里做客?”
“她还没毕业,在医院实习,学校也比较忙,没多少休息时间。”
手冢国一捕捉到了关键词:“是高中同学,还是位医生啊。”
“是,她姓三日月,三日月昼。”说出这个名字来时,他口吻里多少有些不自知的柔软和得意的色彩,许多年来她一直不曾让他失望,如果有哪个人能和“永恒”的意义相匹配,他想一定是“三日月昼”,好像给再她个十年二十年,也还是会在看透世间的曲折后保持着赤诚的心。
手冢国晴还想再打听仔细一些,手冢彩菜就慈爱的笑着,悄悄从桌底下顶了顶他的膝盖,摇了摇头:“国光有分寸的。”
而与此同时,医科大附属医院中,手冢彩菜抱有极大好感的“优秀又漂亮”的三日月昼正掰着脖子“卡吧”作响,四处找着发带,阴沉着一张脸让柳生比吕士心惊胆战的气都喘不过来。
竹财前辈用病历本掩着嘴角,附到他耳边窃窃私语:“我早上看见你从三日月抽屉里拿了包发圈,还不快点还给她。”
“不,前辈……”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实不相瞒,她这副去打架的表情我太熟悉了。”
熟悉到她一扎头发,他就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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