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换了几个姿势。此刻赵嘉禾趴伏,风玖跪于身后,大手紧攥纤瘦的腰肢,不停抽送。这般进出不会深入胞宫,却回回都要挤压穴内最脆弱那处。
淫汁“噗噗”地往外喷溅,少年窄瘦腰肢上全是星星点点的润汁。
赵嘉禾的手撑得略微酸涩,身子下坠,但腰肢被生生地托起,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捣弄。
她的乳尖磨蹭着织金锦褥,身子有种难言的火在焚烧,所有思绪一并被燃成灰烬。
风玖是坐着止戈的。他身子后仰,带着她一道沉身而坐。他下,她上,她坐于他胯间,那肉具向上凿入,严丝合缝。这是最深的送入,浓稠精汁甚至没有穿越狭长穴道,而是直接冲入胞宫。比寻常男子要大上几圈的囊袋中装了更多的精水,潏潏汩汩,将整个胞宫填满。
结束了……
赵嘉禾长吁一口气,整个人香汗淋漓,似要累瘫。
风玖的大手覆上她一只沁了汗的乳儿,轻缓揉捏。赵嘉禾脊背贴着少年胸膛,感受身后的剧烈起伏。
风玖俯首,吻落于发梢,犹如春风拂槛。
“陪我歇会。”赵嘉禾声色微哑地道。
“好。”风玖应道。外头寒风肃杀,而屋内却温暖如春。风玖一时恍然,若此刻是永恒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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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偏西之时,风玖独自下山,与一众上山的侍卫擦肩而过。风玖脚步未顿,在阁中不该问之事便不能打听。
不过建安城中似乎真要变天了。他隐隐猜测。
在公主院落门口,侍卫们与萧见衍和柳卿两人打了个照面。萧柳二人自觉后退,让开一条道,由侍卫们率先入院,而他们二人则去偏房等候。
“什么事?”赵嘉禾听闻独特的扣门声,不禁出言相询。
侍卫隔着门道:“秣陵湖中浮现女娲神像。”
“女娲?”赵嘉禾一愣。秣陵湖乃建安的城中湖。古时修造运河,如今秣陵湖已与秦淮河相通,水色清澈,毫发可见。
“是,神像底部还有八字谶语:圣女天降,山河一统。”
赵嘉禾讶然,转瞬便怒道:“是不是徐秉行干的?”
“是,属下见到徐公子亲自入城买的女娲神像,又找人在神像底座刻字。贩卖神像和刻字的工匠已经处理。如今秣陵湖浮现神像,城中都在传皇后要登基为帝了……”
“皇后?”赵嘉禾皱眉。
“谶语预示女主治吴,众人认为现下皇后是谶语所指之人。”
赵嘉禾思索了片刻,出声道:“抓捕徐秉行和周墨白。好生看管此二人,将牢中之事皆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择日再审。”
“是。”侍卫们在外候了片刻,未等到任何新的诏令,便出声告退。
稍后一位侍卫领着萧柳二人前来。柳卿抬手,将灯笼挂于檐下。寒风吹起白油纸珠络灯笼,青石板上映照的光晕微晃,阁中人皆知萧公子要侍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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