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玖,我期望终有一日,你在我麾下,能扬名立万。”赵嘉禾开口道。
风玖一怔,双手收紧成拳,眸间不禁有酸涩之感。他何德何能,得殿下青目……
赵嘉禾俯身,伸手攥住他衣领,一把将他拎起。少年被迫抬首,一双烟雨霏霏的杏眼惊惶不已,不知该看向何处。殿下的眸子似乎能洞悉一切,如此近的压迫,让他无从思考。
“我说的,听见了吗?”赵嘉禾温声询问。
“听见了。”风玖小声回道,他觉察到殿下放软了声音,这是殿下在不经意间展现的温柔,勾得他的心在这漫天飞雪中暖了几分。
“记住了吗?”赵嘉禾又问,眉梢微弯,笑语盈盈。
“小人记住了。”风玖眸子清亮地回,“小人定会培育出世间最好的种子。”因为他是殿下的人,他必须做到最好。
赵嘉禾俯首,贴着他耳,湿热的幽息缱绻地扑入耳中:“你若能在建安种出适合一年两季的稻谷,我便带你去趟南方,陪你在田间走访。”
风玖呼吸渐促:“殿下金枝玉叶,这等粗鄙之事还是交予小人……”他未尽的话断在潮湿缠绵的吻中。
他瞪大双目,在震惊之余即刻反客为主。梦寐以求之事,不假思索便能做。他抱起赵嘉禾,让她双足离地,将她放于床上,急切褪去自己长衫。
赵嘉禾的目光落于少年胯间的粉色粗物。此时为正午,日光大盛,点亮室内,让她看了个分明。风家男人果然名不虚传。
那翘立的阳物有她腕子般粗,龟头顶端甚至高过胃,足见整根玉茎之长。
他一手各攥住她一侧衣领,向两边一扯,两只白润乳儿如游鱼般跃出。
他呼吸一滞,双目直勾勾盯着微颤的椒乳,犹如荔枝浆乳酪般滑腻奶白。他向来爱吃殿下乳儿,便俯首咬住一只樱粉乳尖,银牙细碾,啧啧有声。
宽掌抚上纤长的腿儿,顺着大腿而上,长指抵住肉缝,稍稍捻动。指尖染了潮意,清汁渐渐裹满整个长指。
赵嘉禾轻哼一声,分开腿,风玖的手指便轻而易举地探入穴内。修长手指浅插几下后,穴内已是水色潋滟。
只是这般要承受这粗壮的阳物还是不够。风玖又进来三指,这回是四指拢作一处,已比正常男子的阳具要宽,但是比他的还要瘦些。四指并驾齐驱,在穴内穿梭,来回抽动。
一开始略有不适,但随着淫水冲刷与润泽,痛楚退散,只余下酥麻。
风玖从她双乳间抬首,抽出手,让她的纤腿挂于他的臂弯之中,将整个阴穴都敞向他的胯。穴口已被他手指撑开,短时内无法闭合,如蚌蛤般微微翕动。
他将硕然的龟头抵住穴口,挤开两弯合抱的阴唇,向前推进几分。小穴吞得艰难,不停往外溢出淫汁。待他尽根没入,肉囊处已然湿漉。
他咬住了赵嘉禾的耳珠。在她耳侧,喘息微乱。少年的声音,清润中捎带几丝若有似无的沙哑,叫得格外诱人。
初时,风玖担心弄疼了她,遂强压心下的澎湃,缓进慢出,后见她面上未有异色,便尝试着狠撞。
赵嘉禾觉得灵魂骤然出窍。那腿间之物粗到令她的双腿都难以闭合。每一下的撞击,将穴撑到极致,又深埋至她身体最深处。她甚至觉得那庞然龟头甚至都击穿了宫口,直接捣入胞宫。
这是最为刻骨铭心的交融,几欲要将自己撕成碎片。赵嘉禾的手脚不由自主地蜷起,纤长的脖颈前倾,目光迷离而空洞。
风玖领着她攀至高峰,一遍又一遍,身子不停地勾蜷舒展,而后又缩起。
每每她登上春台之时,他便温柔地吻她面颊、唇角、眉眼,犹如江烟湿雨,润物无声。
折腾了快两炷香光景,赵嘉禾只觉身子骨几欲散架。中途被他插到失声数次,那巨硕的卵囊锤击声竟比他们二人呻吟还要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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