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觉襄感觉到了自己下巴上的酥麻,顺着她的额头去亲亲她的耳朵惹得妻子的娇羞一锤。
“甜的。”
似乎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做辩解,余觉襄一本正经的和郁瑕娘对视而后继续亲亲她娇嫩的脖子还拿自己这阵子没有打理的胡茬挠她痒痒。
郁瑕娘吸吸鼻子,忽然抬头亲了一口他的鼻尖没料到男人迅速的反击,他直接长臂一伸圈住小姑娘的肩膀缓缓用舌尖在她唇瓣上描摹。
察觉到郁瑕娘微微的反抗,余觉襄喘着粗气强行拉开两人距离,问道:“疼了?”
说这句话的余觉襄完全是对新婚之夜哭得稀里哗啦的郁瑕娘记忆犹新但凡她的抗拒都下意识的会以为是自己粗鲁动作的原因。
郁瑕娘白他一眼,“大白天的,这圣人的画像可还挂在墙上呢。”说着,眼神示意墙壁上挂着的圣人读书画像。
“我心里有他就可以了,不需要这些形式的东西。”余觉襄依旧是一本正经的说出骗骗三岁小孩子的假话。
……怎么办?郁瑕娘发觉自从结婚以来,某个在她印象里一直都是害羞、克制的人越走越远,如何拯救回来??
见妻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余觉襄继续亲了几下她的额头而后一把抱住思绪飘忽的人,大步走到书桌后的凳子上坐好。
“咦?你这个人是什么意思?”郁瑕娘瞪大眼睛,手掌推推面前神色淡淡的人。
余觉襄大手按住郁瑕娘乱动的小手,另一只手去拿摊在桌子上的文书,“别闹了,做正事。”
……正?事?
是我不认识这两个字了吗?
郁瑕娘深吸一口气,深深的觉得自己有必要修炼一下耐性以免自己将来的某一天被憋死。
“这是……官家派下来的?”
随意的瞥了两眼,一眼就看到\"徐子郁\"这个皇帝专用的私章。
余觉襄咳嗽了两下,说道:“嗯。官家前两日给我发来的关于去江鱼的任务,我大概的看了一眼。”
“官家交代,一是要处理江鱼的官宦勾结,二是探清江鱼的山区路况和一些其他的东西。”
郁瑕娘听他说,回忆了一下对江鱼的听闻。
江鱼倚靠水运发展盐业、贸易还能带动周围地区的发展,这本来是极为好的事情但是江鱼这块偌大的江湖地带偏偏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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