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座大山。
在大山的南侧是水运便利的水江鱼,经济飞速发展;大山的北面就是旱地缺水的旱江鱼,经济极度落后。
“官宦勾结?官家不是已经查明了吗?直接交给锦衣卫处理不就是”
郁瑕娘有点讶异第一个任务。
余觉襄揉揉眉头,“官家也算在考验我了。”后面的几个字声音越来越轻,贴近了她的耳朵旁。
感觉到自己耳朵被他说话时候的热气流吹得渐渐发红,郁瑕娘不禁回想起了之前那段余觉襄超容易害羞的日子而不是这样每日以调戏自己为乐。
“又走神了?”余觉襄不开心的小口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不满道。
郁瑕娘小脸一撇,“哼。”
两人说了会儿话的功夫就又黏在了一起,如胶似漆。
船只静静的在江面上行驶,转眼之间十天就过去了也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停靠在码头上的船只凌乱的排列着,分不清谁先谁后,郁家的船也是等了好大一会儿给了不少银子人家监管的人才轮到自己下船。
另一侧的渔夫码头上挤满了青年人和儿童,他们统统弯着腰从渔船当中舀出自己今日所获,有的人脸上带着笑容是对今日收获的满意。
两边的码头夹在一起就是一种混合着浓烈女性胭脂味和鱼腥味的刺鼻味道,郁瑕娘闻了作呕,一行人交代好船夫之后赶快离开了这里。
“你没跟这儿的官员说你要来?”郁瑕娘虽然对官场的事情知之甚少但是这种上级官员到地方之后会有下级官员来迎接还是知道的。
余觉襄淡淡的表情中透露了一丝丝的狡猾的意味,说道:“我有跟江鱼的官员联系我要来但那也已经很早之前的事情了,我也一直没说自己准确到达的时间。我想趁这个时间先自己看看江鱼再去联系他们。”
郁瑕娘点头,他自己心里有谱就行。
“这个是我们在江鱼的宅子,官家特意赏赐下来的,你们几个去俩人先整理一下。”余觉襄回身看几个丫鬟仆人。
绿腰看了一眼两人后带走了前溪便和另一个余觉襄回驹城后重新配的男仆人——辙子去找自家船夫取行李。
两人处理好杂事后接着在街上散步。
街上多得是卖水产品的也有蔬菜果品之类但价格明显翻了三倍不止,偶然进到一家粮食铺也发现价格贵的出奇。
郁瑕娘顺口就问了旁边买米买的眉头紧皱的大婶,“婶儿,我们初来乍到的也不懂米的行情,这怎么卖的这么贵呢?”
大婶儿一身素色衣衫,袖口的地方洗的还有点发白,听了这问题轻轻叹气,“起初我们这儿还没有这么热闹的时候,这米比外头那些地方卖的还便宜一些。自从咱这儿出了几个大商人之后这蔬菜、粮食的价钱涨得老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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