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郁家茶叶也并不出名,生意也只是刚刚起步的时候,郁瑕娘一直小心的做事情保持低调。但是过于出众的容貌以及出类拔萃的学习能力遭人记恨。
高年级的学姐就是被人吹足了耳边风之后非要跟低年级的郁瑕娘进行比试,谁输了谁就退出学院。
执拗的郁瑕娘不可能不应战,为了涂二娘的脸面和自己的自尊心。
于密当时和郁瑕娘同一个寝室,眼睁睁看着她熬夜苦读高年级的诗书只是为了对学姐完全碾压。
“这不是从小养了一个吗?我妈妈也算是有先见之明。”郁瑕娘笑着吐槽涂二娘。
于密“啧啧啧”两声,感慨道:“我也没料到余大呆子能考个状元回来,涂姨娘真是慧眼识人。”
其实,说来也是奇怪的。
驹城的学风并不浓烈,不以科举为追求反倒是以经商为主,所以当时的涂二娘像是给自己找了一个继承人一样抚养了余觉襄但偏偏让他去参加科举,这是让所有人都非常诧异的事情。
“不过即便余大郎考了个状元回来但是他对你的情意大家都能看得出来,再说你自己有自己的家产也算是经济独立,还操心什么对吧?”
于密说来说去还是在拐弯抹角的安慰着郁瑕娘。
情意?我从不担心余觉襄对我的情意但是……
郁瑕娘看着茶盏里漂漂浮浮、打圈的茶叶,深深的吸了口气制止了自己继续想下去。
“唔,不是说你在做嫁衣吗?”
绿腰看了眼主子的表情进屋拿了放在绣框中的嫁衣。
“做得这么快啊?我看这只剩下袖子的花了吧?”于密揪住衣服里里外外的看看。
郁瑕娘促狭一笑,“难道你家人没让你做?”
“啊做什么?”于密一脸懵逼。
郁瑕娘无奈解释道:“要是你的绣花功力足够了,家里人会让你从那个年级开始绣嫁衣,一年一年的做一些。到现在不也差不多了吗?”
于密摸摸下巴,假装深沉道:“这是个问题。我妈到现在还没让我绣这是什么意思,不指望我的绣功了?”
从这句话里隐约的察觉出什么的郁瑕娘问道:“你这个语气……是准备嫁给谁了?”
说到这里,于密肉嘟嘟的笑脸一下子红晕满布,喃喃道:“你觉得……李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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