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不过也很可惜的就是没有找到放莲花盏的河渠, 直至深夜, 人们渐渐散场。
中途偶遇了李钰三个人后又很快被人流冲散分开不过也说好了各自回家的时间, 最后两人直接坐了家里派出的马车回家。
第二日一早,郁瑕娘也就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
涂二娘让她接手的账本业务越来越少,只是让她去歇着准备婚礼的嫁衣。
余觉襄忙的整天不见人影, 因为毕竟余觉襄也是涂二娘养大的算是郁家的一口人就让他出门给一些朋友、合作伙伴送请柬。
至于郁家的亲戚好友什么的,郁瑕娘只能说从未见过,就连涂二娘的什么三大姑八大姨都没听说过。
以这种闲人的状态过了好些天可是涂二娘又不准许她出门,说是遵循礼数, 结婚前老实在家里待着。
于密这阵子被于夫人抓着教规矩也是痛苦的不行索性出门找郁瑕娘当做托词来放放风。
“啊啊啊啊……大娘,我觉得现在能出来多亏了你规矩好能说动我妈妈,不然指望李钰那家伙我这辈子都甭想出来了。”
于密一把跳过来躺在另一张的仰椅上, 一口一口的咬着脆生生的苹果。
郁瑕娘看她穿着裙子一蹦一跳的过来的时候隐约的看见了裙底的肌肤,嘴角微抽,“这就是学了十来天的规矩??”
“……这都是细节问题,不要在意的。我可是知道你最近坐立难安的, 咋啦?”
于密眨眨眼,和郁瑕娘深深的对视了一下。
静静的风从两人间穿过。
郁瑕娘也没有料到于密的直觉依旧如此惊人,察觉到了她这几天传给她的书信当中内心的焦急。
“没有什么大事情就是我这么忙的人突然被关在家里很不适应。”
于密撇嘴,她的直觉就是郁瑕娘没有说实话只是巧妙地回避了自己的问题而已,“说起来你一直都是挺要强的一个小娘子哎。”
“你怎么忽然多愁善感了?这可不是你的语气啊。”郁瑕娘大吃一惊,不过是半年没见到自家小伙伴没料到她就有了自己的心事。
于密作势要打她,蜷缩起小拳头在她面前挥了挥,凶巴巴道:“我是看你要出嫁了就想着当初认识你的时候,我的想法就是谁还敢要你这么个男人婆。”
郁瑕娘笑笑,心里叹了口气。
当初,涂二娘抓到自己逃课之后把自己训斥了一顿就送到了贵族学院里读书,接收礼仪的教导、人际关系相处的培训,更重要的就是学习自己喜欢的科目。
贵族学院里既有官宦子弟又有豪商富贾之辈,人人都有着各自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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