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条狗,”贺明渊抬目瞪去,“变成了一只狼。”
萧应棠面露疑惑,摸着鼻梁揣度的看他一阵,挑眉勾唇:“这么奇怪,我糟糕到连个人形都没有?那……在梦里哥哥是比较喜欢小狗还是野狼?”
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画面,贺明渊脸颊烧热,总觉得过于真实,令人后怕,甚至几度怀疑那不是梦。
“哥哥不说话,那我只好一个个试了,”萧应棠伸舌轻舔上他紧锁的眉心,“先小狗好不好,汪~”
听他发出一声乖巧的狗吠,贺明渊难以置信启唇,错愕之间面颊就迎来一顿乱舔,比梦里的更湿更热更用力,弄得他闪避不及,根本睁不开眼。
“汪!汪汪!汪汪汪……”狗儿双爪将他扑到,狗尾狂摇,又吠又舔,眨着黑溜溜的眼睛,“小狗乱写诗,主人莫生气,汪汪~汪~”
“等等……萧应棠……你别……”
贺明渊不是要他这样的,这个人怎么能没尊严的学狗叫,怎么可以……
“傻主人,梦都是反的,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在小狗眼里你都是最好最干净的……”
萧应棠在他耳边燕语喃喃,舌尖伸入耳洞切切舔弄,就像要把每个字塞进去,酥痒黏湿的触感惹得花房吐露,玉根倾液,不安分的扭动身子,蹭到铁杵硬物,就听小狗呜咽一声,停了动作,全身微颤。
“主人……狗儿好辛苦,”萧应棠喘着粗气,额头豆大汗粒滴落,“可以吗……”
看他面色苦色,双目晕醺,显然是忍耐到了极限,贺明渊垂下眼,拿起头边一枚不起眼的印章伸向他:“那我呢,这个和柜子里的……可以吗。”
黑瞳闪过一抹诧异,两人视线交投,淡烟粉月,倚翠偎红,萧应棠愣神片刻,猛地含上他的唇,蛮舌横撞,风卷云摇,抬起贺明渊双腿压上前胸,金枪顶入一股灼液就激打在花巢里,贺明渊被烫得玉臀紧夹,惶惶吸气。
释放后的性器丝毫没有疲软,被他那一夹,更是如钢似铁,欲爆欲裂,紧捧双臀大力抽刺,花巢里的仙汁唧唧作响,溶溶飙溅,湿了两人一整片小腹。
“坏主人……坏哥哥……好坏……”萧应棠像条小疯狗在他颈间又啃又咬,性器直抵花心,深深提抽,“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不拿走,好哥哥……你要把狗儿弄疯了……”
贺明渊才是要被弄疯了,答不出,也不想答,肠壁拱拱钻钻的灭顶快感,遍体酥散,火盛情涌,攀上萧应棠背时,看见上面刺目的鞭痕,虽消了红肿,结了褐色的痂,但凹凸不平,还没痊愈。
“痛不痛……嗯……还……痛吗……”
贺明渊语不成调,抚上那些鞭痕,也不敢用力。
萧应棠停了停,墨瞳透过额前湿透的发丝看向他,懒风熨草,星河倒泄,轻摇了摇头,一把将他抱起来坐于胯上。
“还有最后一句,”亲吻着贺明渊身上的画,捧上他滚烫的脸,“墨香萦绕明月夜,春宵只为贺郎长,萧应棠印。”
拿过贺明渊手里的章烙印在了他心脏的地方,红似海棠,惊蛇入草。
“抱紧我,大野狼要来了。”
“疯子。”
萧应棠张开狼牙咬住他忍笑的唇,兽爪戏玉龙,兽鞭捣花房,抽叠莽进,重重狠实,贺明渊禁不住折腾的呻吟哈嗟,被淹没在一阵阵猛烈疯狂的酸酥中,肢摇体颤,魂不附体,崩玉山抱萧郎,再收不住巫山云雨……
也是直到这两天,贺明渊才认出了萧应棠的名章,字体用的是小篆,他其实也不认得,只是看多那本画论,知道名章通常会用篆体,将桌上的章挨个看了看,直觉告诉他这枚就是。
章一直就放这里,画也就在书架的柜子里,贺明渊不清楚是萧应棠故意的,还是觉得他看不懂,所以也不用妨。
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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