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中,只感觉被画过的每一处都蹿腾起击魂的快感。
直到双臀被赫然抬起,贺明渊慌乱虚弱的扳动起来,他知道那个地方的情况比前面还遭,伸手过去想要遮挡,被萧应棠抓住按在桌上。
紧夹的股缝间不断有液体渗出,不过轻轻扳开臀瓣,就像开了闸,一股拥堵多时花蜜长流而下,滋滋水润中已是穴口舒张,花心跳荡,一开一合的含芳吐露。
“哥哥这里好漂亮,有好多水,”萧应棠用手指轻沾一点,“粘粘的,也甜甜的,像蜜一样。”
“……不要看……你别看……放开……”
萧应棠嗤笑一下:“好,我不看,哥哥别动了,应棠帮你清理干净好不好。”
火烫的唇吻过玉臀,吮吸上花心时,贺明渊身子一僵,倒吸凉气,脑子嗡嗡作响。
这个人疯了么,那种地方怎么可以用嘴……就不觉得脏么。
“你……嗯……不行……萧应棠……别这样……嗯……”
贺明渊又慌又乱,但那根贪婪的舌却探得更深,在花巢里往复勾挑,千转百回的湿软快感竟比手指来得更加魂断骨折,弄得他再说不出一字,瘫倒在桌上,莺声呖呖,越舔水越多,肿胀的性器也随之一阵高颤,没有任何触碰,就已射了出来。
萧应棠抬起头,也不顾弄湿的脸颊,提笔落于臀上。
“花池潺潺行云速,琼浆滢滢溅玉葱。”
话音未落,贺明渊就忽地翻身惊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萧应棠握笔悬空,见他面容失色,也是不明所以一怔:“怎么了。”
贺明渊沉声:“你在羞辱我。”
“呃?”
“你说我淫贱。”
萧应棠愕然眨眼,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这……不是,你别断错词啊,我说的那个是滢滢,溅是——”
“有区别吗,”贺明渊红眼,也不由解释,用力搓擦臀上的字,“就因为我是陪酒女的儿子,所以在你们眼里我就该天生淫荡是吗!”
萧应棠脑子蒙圈,手忙脚乱抱住他:“你别激动啊,这、这怎么又成淫荡了,如果这诗冒犯了你,我给你道歉赔罪,但我绝对没有那样想过你。”
“你想过,也说过。”
贺明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独独受不了这个,像种在身体的孽根,稍有触及,就会逆鳞发作,尤其还是从这个人口里说出。
“老天,你是在污蔑栽赃吗,”萧应棠含冤莫白,“我哪句话说过,什么时候说过了?”
“梦里。”
短促含糊的两字,萧应棠愣了愣,还以为听错了,不确定地:“梦?你梦见我了?”
“……”贺明渊没应,只是皱眉扶额。
“你真的梦见过我?”萧应棠试探着问,心儿却乐颠颠的摇,嘴角若抿若翘,“梦见我什么了?”
贺明渊烦躁推开他,又被萧应棠紧紧塞进怀里:“话说一半,这不成心掉人胃口么,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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