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刚从国外出差归来,从Johnny处得知。他来不及为夫妇痛心,第一时间想到林慕,飙车到怀特别墅,一眼撞见令他心跳忽停的一幕。
照顾精神崩溃、失去自理能力的林慕并不容易,林深却不觉得繁琐,更不觉得累。既是他一手打造的用心之作,碎了自然应当由他修补。
前半个月,他抱她下床到餐厅、给她喂饭、给她擦嘴,肢体接触频频,心中并无波澜。
变化发生在逼她说话那天。
本意是借由掐她的疼痛逼她开口说话,手掌拂过肌肤却诡异地贪恋掌下柔滑的触感,甚至连除晨-勃以外从无反应的某处平生第一次有了反应。
如若不是担心会伤了她,那一天他多想就此要了她。
林慕愿不愿意,他不在乎,更不在意。
多年来匠心打造的精致成品,此生不会假手于人,他人妄想染指。
然而那一天,他只是倾身往前,吻住怀中女孩的细颈,低低呢喃:“真是……太好了……”与此同时,有生以来第一次倾泄到来,他感到莫大满足。
他不是圣人,当然不准备压抑自己,只想静静等待,等她复原。
和林慕同枕而眠的半年,是他从未享有的安宁,即使有雷雨夜,都是一夜好眠。他搂着怀里柔软的身子,已然满足。
或许,没有性,一直维持现状也无不可。
平静无波的祥和被路遥的到来打破,这个占据林慕不少时间和精力的女人他向来看不惯,一来竟然要带林慕走。
简直可笑。
更可笑的是,他竟同意了。
“她这一走,很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知道。”
“知道你还让她走?”
“没关系。”
没关系,她不回来,他自会去寻。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是近十年习惯林慕的存在,一下落了空,他难免不适应。好在,林慕三年来在国际崭露头角、小有名气,不时有报道和获奖作品,林深像搜集珍稀古玩一般四处搜罗有关她的消息,一一裁下,整理成册。
夜深人静,伴着一盏台灯,他翻来覆去地看。
林慕离开的第一年,她的眼睛有神了。
林慕离开的第二年,她笑了。
林慕离开的第三年,她得了大奖,颁奖典礼上一袭长裙,神采飞扬。
孤枕难眠的三年,林深看她一点一滴变化,光看相册都能不自觉温柔地笑,眸光的柔情漾动空气,熏满一室情意。
这三年,伴他的不只有枕下的相册,还有旖旎梦恋。
禁忌一旦打破,自林慕离开后,林深时常会梦见她,或初见剑拔弩张的曾经,或惺惺相惜的后来,甚至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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