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二位大人走远,汪琼松了口气,回过头时就看见涂桓之紧盯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背影,面目表情比刚才还要凝重严肃。
难不成……知县大人与他有什么隔阂?
还不等自己细想,汪沉就已经走到自己身边,将她半个身子扯在在自己身后,问的却是另一人:“你刚才说,你是幽州平川人士?”
“是。”涂桓之答道。
“哼……”男人冷笑一声,抬起手让一旁的士兵过来,“压下去。”
很快就有两个人过来,压着男人的肩制止着不让动,那人看着倒也顺从,脸上却并未有过多惊讶之意,还是问:“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
“涂桓之……是吗?”汪沉居高临下看着他,“你来源可疑,我需要查清楚,在此之前就先关押一阵子吧。”
话音刚落,男人就被那两个士兵给押解去了军营。
“将……将军?”
汪琼站在身后无力望着这一切,她虽然怀疑涂桓之的来历,但也没想到汪沉竟然这般胆大直接干出将人关押的事情来,不过想起之前府上被绑的那个大凉的奸细,的确是汪沉的作风。
男人终于转过身,却是一把将她身上的披风给扯下扔在地上。
“陌生之人给予的物品还是不要随意接手,尤其是今天还发生了命案,若这披风是赃物,你怕是也会被牵连其中。”
汪沉这话说得在理,她之前神绪不宁,得了那人安慰便也未曾多想,或许无意间成为他的替罪羔羊也不无可能。
只她没能如愿回到姐姐家,事情料理完毕后跟着汪沉去了那户宅子。
本来汪沉还想带她去军营,但想着一个女子出入那种地方实在不妥,也没必要让陈立宗他们知道。
她去了宅子后还是如之前在汪府的老样子给汪沉煎药,在此期间,汪沉则在书房传了临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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