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手并握不全那物,一手力所能及扶着器身,另一手,如一颗一颗往下捻珠子一般,指腹一寸一寸捻过那物周身各处,每一处皆盘到触到,包括顶端那孔道,指尖扣捻过去了才想起恐不妥,不过那男人越来越熨贴的低喘声,分明昭示,很妥当,再没有比这更妥的。
她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如将珠串握到手中,她又使掌心去揉搓器身,也是处处皆揉到搓到,觑见根部如两枚巨硕铃铛的阳囊晃的碍眼,也以纤手包了,抚摩遍各处。
把那器物只当成一件器物,渐渐,极得心应手,只是体量相差太大,盘那物比盘珠子时还要累太多,不多时,情丝一般,她的细喘声同男人的喘息旖旎飞悬交缠到一处。
悄悄偷起懒来,只以拇指绕着那物打转,极敷衍。于男人而言,却仍旧舒爽无比,她手劲儿不大,但真细致呐!
这是刚破身的处子该有的手法?道长学识渊博,书读得多,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东西,都知晓些,是很寻常的事,可该会的不该会的事都谙熟,这也合常理?
后主真是亏大了,一次也没碰过她、没教她碰过,就全然便宜了他——这恶劣的人便是这般揣度那兼有一段清寂佛性的端方君子。
将她揽紧在怀,俯脸去咂吮她唇舌,湿润的缠吻间,戳穿她:“姹儿可是累了?”
“手酸……”
她大方认承下来,听在他耳中,却是她竟肯同他撒娇,一时以吻封住她言语,握了她的手,掌着那话儿快速撸动起来。
带着她大力摩擦了百来下后,骤然间,浓白的雨自孔道中洒出,落下,如自性本来清净白菩提滚了美人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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