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姹又问:“就在此处?就于这青天白日里?”
侍儿们已尽数被屏退,男人道:“有何不可?要不咱们去床笫间?”
她轻吁一口气,雪腻的脸颊漫上些红,“罢了,那就在此处吧。”
他浅浅一笑,心知她这是怕去了床笫间便未必止于她以手帮他行淫了,额抵上她的额,软语戏谑,“昨夜已裸身缠绵许久,其间姹儿你也不是没碰过朕那器具,这会儿羞什么?”
却不知在她眼里,昨日裸体相对、相接,亵狎种种,是被他单方面压制,全然被动,可这会儿他要她做的事,是她主动同他交流,她如何能不更排斥?
他掀开衣摆,握了她的手送到窄腰间,“把朕裤子往下褪。”
被这猖狂人胁迫着,她只好把他中裤往下褪了些许,双手双掌将那巍峨的器物捧了出来。
在美人玉白的掌心底下待了没片刻,那物便高高翘起,如一截被精心雕琢的乌紫玉柱,柱首硕大,龟楞分明,筋络贲张,皮肉紧实,触手滚烫,生机颇蓬勃,显然是极年轻极健壮的一根,丑则丑矣却妙不可言。
“姹儿放心,这物被洗得干净,必不会污了你的手。”
污不污的,也是在她已碰了这东西之后,他才想起来告诉她这一茬,略懊恼,但事已至此,下意识地,她循着以往盘珠子的手法,为他摩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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