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一个哑巴。
她把脸蒙在枕头里,撅起通红的屁股,只有被操猛了,或是被扇疼了,才会发出两声嘤咛。
钟月比谁都能忍。付荣就是恨她这一优点。
他用硬如铁棍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往她的嫩逼捅进捅出。
两人混合而成体液像是鸡蛋乳清,一部分喷溅至男人的西裤上,一部分挂黏在彼此的性器上。
他暗自谴责她的淫水弄湿自己的名贵衣物,却不谴责根本原因是自己过于野蛮。
他再次掌掴她的臀肉,以来惩罚她那不可思议的耐力。
她哆嗦起来,两瓣屁股无一幸免。
清晰可见的掌痕又红又肿地重复烙印在偏黄的皮肤上。
付荣体内的程序自动开启,开始分析产品质量的优劣。
他突然把钟月翻到正面,并将她的衣物拉高,让其露出未曾检验的上半身。
过程中,他皱起眉头,微抿双唇,严肃得像是一位十分敬业且固执的老教授。
假如手边有一个放大镜,他应许会更加仔细地研究。
老教授是如此的认真,以至于没有注意身下之人的诧异神情。
钟月的身材不能仅用平庸来形容。
她没有白皙的皮肤,丰满的乳房,苗条的身材。
她只有略宽的胯部,较粗的大腿,微厚的腹部。
最为减分的是,他方才还看到她的臀部有几道裂开的生长纹。
对比起陈文清可视范围内的美色,钟月压根连人家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话是这么说……
付荣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钟月起伏不断的肚子上。
他在感受灼热的皮脂之下流淌着自然的生命力。
这是一具不为世俗之美而约束的胴体。
她恣意生长,不管风霜的侵蚀,不管雨水的冲洗,不管烈日的炙烤。
她是一株依靠自我而生的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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