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皮肤一下子就红了一大块。
于今清回过头瞪着他,“你把我放开,滚出去!”
陈东君说:“滚出去?你再说一遍试试。”
他一掌又一掌打在于今清身上,于今清咬着牙,红着眼睛一声不吭。
陈东君本能地想打于今清一顿,但是打了几巴掌之后,他看着于今清倔强的脸,突然像被什么东西驱使了,他双眼发红,捉着于今清的两只手,把于今清翻了个身,一言不发地用膝盖把于今清的双腿顶开。
下一刻,于今清的眼泪在一瞬间迸出来。
他双眼大睁,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上方的人。
“哥,哥,不要……”
于今清一直在哭着求饶,那是一场酷刑。他不是没尝过剧烈疼痛的滋味,只是他没有想过,有一天,行刑者会变成他哥,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
剥开外面的痛苦,内里是全是羞辱。
那是他哥。
是他穿着开裆裤学走路起就喜欢的陈东君。
于今清到后来才想清楚,陈东君其实一直是一个痞子,在于今清回来之后,他才收起了所有本性,变得克制又理智,永远都在当一个好哥哥,一个好榜样,甚至像一个好父亲。
但是他的骨子里,其实一直是一头狼,他靠脑子,也靠拳头,身体里仿佛流淌着属于野兽的血液。所有的纵容与宠溺,所有的照顾与呵护,都是陈东君愿意给他,他才拥有的,其实从本性上说,陈东君不耐烦做任何黏黏糊糊的事,陈东君不喜欢被反驳,更不能接受被自己的心上人用那样的目光与言语对待。
在一些人看来,守护与征服,本质上就是同一件事。
过了很久,久到于今清脸上的泪都干了,他双眼空洞地说:“哥,打120。”
陈东君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摸到于今清腿间的血液,才发现于今清身体下面的地板已经被大片的血液染红。
陈东君一瞬间眼前发黑。
于今清又指了指电话,“打120。”
等陈东君打完急救电话,于今清说:“你走吧。”
“清清——”陈东君想把于今清从地上抱起来。
于今清双腿痉挛几乎不能动,但仍拼着一口气猛地往旁边一躲,那一动之后,脸上马上就露出因为强行移动身体的痛苦表情。
“走。”
陈东君的手一顿。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于今清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一字一句地说。
陈东君坐在于今清的旁边,一言不发,一直等到救护车来。
救护人员询问情况的时候,陈东君正要说话,于今清打断他,跟救护人员冷静地说:“不是强奸,是意外,我满十四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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