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照看着,倒是贺音徐全篇都信了,还说:“钟老师,那等一下我开车带你去湖边吧。以后只要我来,就去喂它们。”
钟关白听了,连忙停下往嘴里送点心的手,趁食盒里还剩下几个,冲贺音徐招手:“小贺同学,一起来吃、一起来吃。”
贺音徐不过去,他放心不下天鹅,又去找了谷物和水,将鹅笼安置在安全的地方,这才去找其他人。
等他进屋的时候,贺玉楼与钟关白正在聊天,钟关白本正在说着什么,语气中没有半点玩笑意味,脸色也不轻松,瞥见他进来便收了话头。在钟关白眼里,贺音徐还是小朋友,许多话不适合在他面前说。
待吃过饭,贺音徐和钟关白带着鹅子一起去湖边。钟关白让贺音徐给他和两只鹅子合影,确认照片里的人与鹅看起来都很欢乐,便发给陆早秋,并附言:鹅子们在这里过寒假,我很快就回来。
贺音徐给说:“钟老师,你能不能也给我拍一张照?”
钟关白眼睛还盯在手机屏幕上等陆早秋的回复,嘴上接道:“你是要发给谁看呀?”
贺音徐大大方方答道:“我的女朋友。”
“什么?”钟关白大吃一惊,“小贺同学,你知道女朋友是什么意思嘛?”
贺音徐点头:“知道。”
钟关白斜眼,一副大尾巴狼的样子:“可不是单纯一起弹琴的小伙伴哦。”
贺音徐:“她不是学音乐的,她学数学。”
钟关白一下子好奇心达到极点:“有没有照片,快给你钟老师看一看。”
贺音徐打开Facebook的一张主页。主页头像就是照片,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身滑雪装备,孤身站在白茫茫的一片雪山上,一头尚不及耳的短发,皮肤微黑,一双眼睛清澈透亮,极有神。不过最令人瞩目的不是这张照片,而是主页上的学历——这位小姑娘正在美国读数学博士。
钟关白马上不敢以看小朋友的眼光看贺音徐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一个月之前,我们都去了Pollini的独奏会,听他弹肖邦。”贺音徐说,“刚好是邻座。”
钟关白啧啧两声:“这就是女朋友了?”
这时贺音徐的耳尖才微微红起来:“音乐会结束后,要离场了,她感叹了一句意犹未尽。我不想她听不够,便说……其实,肖邦……我也能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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