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早秋没再回,视频画面里却出现了一只手与一截手腕。钟关白把手机支在枕头旁边,一直看着那只手,直到睡着。
第二天Lance接到钟关白,便开车往南法海滨某座不知名的山而去。
“我出门之前打了好几个电话,没有人愿意出售那位老先生制作的任何工艺品,因为那是绝版。不过有个好消息:一个朋友告诉我,老先生的遗产由他的一位侄女继承了,那位女士是一位富商,她将老先生的故居建成了一座小型的纪念馆,据说那里有他的札记,记录了每一对去他那里购买工艺品的恋人的故事。”Lance说,“说不定今天你就能看到墨涅拉奥斯宝贝儿的故事了。”
钟关白突然感觉像是有一场重要会面即将到来。
Lance:“海伦,你好像不是很高兴?”
钟关白:“我很高兴,只是有点紧张。”
Lance不解:“紧张什么?”
钟关白理所当然道:“和七年前的爱人见面,你不紧张吗?”
Lance皱着眉头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好吧,你的说法也可以成立。”
钟关白永远有这样一份纯情与天真,许多时候旁人都不会理解,可是正是这些别人认为幼稚的东西让他成了那个写下无数乐曲、诠释无数乐曲的钟关白。
车一路开进山里,开到半山腰的时候钟关白隐约看见了一点房顶,是浅浅的灰蓝色。这次再回来,欧洲已从盛夏到了冬天,南边虽然不像北边那样过分萧条,草木也远不如几个月前繁盛。等车开到了院前不远处,钟关白便看到房子的全貌,灰蓝顶,黄白的墙,黑色金属的院门周围的护栏被藤蔓缠绕着,藤蔓上长着不知名的花朵,这个季节竟然还没有败。
Lance停好车,和钟关白一路走到院门口,发现上面贴着牌子,说纪念馆还未正式开放。
“啊……”钟关白看起来像是一个被剥夺了本应得到的棒棒糖的小孩,整个人一副极度失望的样子。
“我看看。”Lance绕着院子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其他公告,“没有说什么时候开门。”
钟关白保持失望了几分钟,然后便振作起来:“没关系,以后我会经常来。”
一帆风顺只是偶然,曲折才是常态。
“Lance,你能不能等我几分钟?我想在这里站一会儿。”钟关白说。
Lance点点头:“不用担心时间,你尽管享受墨涅拉奥斯宝贝儿到过的地方,我去车里睡一觉,你好了直接喊我。”
钟关白一个人站在院子前,想象着七年前的陆早秋就站在他身边,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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