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成说:“我想知道钟老爷爷的祖坟在哪里!还有,钟家的祖屋在哪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留下来吗?”
“你问这些做什么!”
钟父露出戒备神色,虽然许广成是儿子的好朋友。
许广成说:“因为我怀疑扭乐镇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怪事都和传说中的钟家宝藏有关!”
“钟家没有宝藏,根本没有宝藏,”钟父说,“全是以讹传讹!子虚乌有!年轻人,你别多想!真的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钟家并没有留下实质的宝藏,钟家宝藏的传说都是子虚乌有,但是钟家从永和年间在此处定居,到现在已经一千六百多年,不可能什么都没有留下,不是吗?”
许广成的话让钟父的眼中流过一抹叵测。
他看了眼一旁的儿子,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钟家到底是为了守住什么才在一千六百多年前举族迁居到这个小镇,建观音庙,并且历经一千六百多年的变迁都不能离开!”
说到这里,他缓了口气,说:“阿川带我参观过观音庙,我们一起看了观音庙的基石,最初供奉的三个泥像,还有新进复原的壁画。”
“这……这……”
钟父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对钟武川说:“小武,你的这个朋友很不简单!”
钟武川闻言,尴尬地笑了笑,说:“老许和一般人是不一样的。”
“不,我说的不简单不是普通的不简单,而是——”
钟父站起,对许广成说:“钟家确实有一些秘密,这点我承认,可惜你不是钟家人,你没资格问我钟家的秘密。”
“如果事关你儿子的性命呢?”许广成反问。
“你说什么!”
钟父和钟武川都异口同声。
许广成说:“在真相还没有明朗的现在,我不介意对整件事报以最恶毒的揣测!”
“最恶毒的揣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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