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松如竹地站着,透过眼前因难捱而出现的水雾,单手拎了个电脑,另一只手看不真切手里拿着什么。
“塞好了。”
温润的声音和被丢在一团乱的床被旁边的东西显然不太匹配。
是一根比手掌长一点的…
假鸡吧。
温知知下意识拿起来看,雾霭的杏眼里泛出一丝困惑。
“逼水都溢到脚下了。”沉霖斐目光顿在她看着湿漉漉的大腿内侧,语气平平地说着割裂的骚话。
房间太小,又各种意义上的太过干净。
沉霖斐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纯白里开出的一朵鲜嫩的玫瑰正在床上扭成一团。
大约是嫌白织灯刺眼,小房间里昏暗,偶尔传出几声娇滴滴的呼气声。
黑暗里扫视一眼,她的手比白嫩奶子小了一圈。丰满的乳肉从指间溢出。
很奇怪的,第一次看也就那样。大约这一次她的药性是因为自己而染上的,身体里四处流窜的欲望也是因为想要和自己沾上同一种毒素而沸腾。
沉霖斐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他原本想回头的心思歇了,随手合上画面那头等待通讯的屏幕甩到一边。
并不算柔软的床角陷下一块,鼻尖隐隐闻到略带腥甜的气味。
“堵上。”
温知知反应有些迟钝,确切地说,自从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一切动作就缓慢了下来。
她想,如果此刻沉星野出现在面前。
她会暂时原谅他。
雾霭的眸子恢复几丝清明,眨巴眨巴抬头看着流畅紧绷的下颚线和微微反着光的金丝边眼镜。
沉霖斐的表情依旧淡然。
嘴唇动了动又闭上,温知知最终伸手艰难地拿过了看着有些狰狞的阳具。
长大了真是很烦恼。
没有结果,只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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