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层楼的最右边。”
和城颔首推开人群走到了院长身边,两个人一齐望了北渊一眼,然后低头开始轻声交谈。北渊的脑袋还是沉得难受,太阳穴向外一鼓一跳,仿佛有人给他喂了一公斤春/药再用凿子敲他的脑神经。他婉拒其他向导的好意,抚着额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所以也正好错过了和城说出‘最右边’三个字时,院长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
“……很遗憾,我要和北——”
“院长!”
一声慌乱的叫喊打断了和城的话,护士打扮的女性向导大步冲进会议室,她喘息着寻找院长所在的方位,表现得十分无措。
和城靠得近,在护士同院长耳语时隐约听见病人和结合热的字眼,他诧异地产生了某种联想,随后下意识地望了眼瘫坐在最后排的北渊。
那人也在护士张皇进门的时候和大部分人一起抬头看过来,只是眼皮微耷,半张着嘴唇不住地深呼吸。
“我明白了。”院长对护士点了点头,“你先回去看好他,再有异常随时向我汇报。”
不出和城所料,挥退护士之后院长径直走向后排被结合热烧得快要沸腾的向导。
外套被北渊盖在大腿上遮掩起了异样的下半身,他的衬衫凌乱,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那般狼狈。
“北老师。”院长体贴地站在离北渊一米外的距离,从他这个角度,椅背正好挡住北渊的腰部以下,避免了许多尴尬。
北渊无力地张了张嘴,院长立刻开口打断他的问语,“那位哨兵的具体方位可以感知到吗?”
“……西面最后一个房间。”北渊意识到自己发现不对劲时起的预感怕是成了真,“就是那位极狭域信息素的哨兵吗?”
院长无言地注视着北渊烧红的脸颊,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过了半分钟之久他忽然朝会议室里的其他人拍手示意,“麻烦大家在这里稍等片刻。”
随后他又压低声音对北渊说:“你单独跟我来。”
北渊为难地看了和城一眼,把外套在腰间扎紧,老院长笑着按住他的肩膀,“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谁没有经历过结合热呢?”
单独意味着就连和城也听不得,他在确认过北渊虽然身体不适,头脑还是清醒的之后,对他指指地面,示意自己会在这里等他,北渊会意地朝他点了点头。
陪同护士一直搀扶着北渊,刚出门老院子便问道:“你还记得四大战役吗?”
北渊不但记得,昨晚还备过课,如果今天不出意外,这还会是学生们的教学内容,“分列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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