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星域东南西北的边防战役。”
“是的,每一场战争都各自出了一位做出突出贡献、功绩卓绝的哨兵将领,他们以一敌百,国内封之为四大神将。”院长不知为何在医院里给北渊谈起了他耳熟能详的历史,北渊在白塔里负责的就是战争历史学,这些大小战役他都如数家珍,“四名神将中三位已经去世,一位陷入精神黑洞长眠于烈士公墓。”
“嗯。”北渊注意到他们正在靠近楼层的西角落,愈渐浓郁的信息素团团包裹住他,闷得他难以呼吸,哨兵似乎还未吃够结合热的苦头,仍旧肆意地向外散发自己的信息素。
“‘神’一词在大多数人眼中代表的是一种谥号,”院长示意守在特殊看护病房外的护士为他们开门,“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神醒来了呢?”
随着病房门的开启,北渊看到了一张于他的生命中,只在教科书里出现过的脸——即使目前它烧得像火北渊还是一眼认出来了,脸主人的衣衫比他更为凌乱,病号服最上方的三颗纽扣不翼而飞,裤子斜搭在胯上,露出一截黑色的内裤松紧带,三名哨兵死死围住哨兵,另外三名向导则在规劝他放弃用扒着冰冷床栏这一方式降温。
年轻的向导甫一进门屋内哨兵的视线便牢牢黏在了他的身上,北渊清楚记得南部对抗星际海盗战役中这名牺牲的哨兵的名字,卫辙。
在哨兵的世界里,精神陷入黑洞无限趋同于死亡,他们的肉体仍旧存活,但精神消亡,一切身体特质停止改变,直到岁月彻底带走他们的生命。
古往今来上亿人中,只有五名记录在案的哨兵奇迹般地苏醒,无从探查其中原因,而今日,北渊见到了第六个。
“他是谁?”卫辙烦躁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力道大得宛若要把自己揪秃,他的语气很差,但在场每一位向导都能理解,五感失常的哨兵大都非常暴躁,没有直接进入狂乱状态已经算是有控制力了。
之前出现在会议室里的小护士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北……北老师?”这位向导并不是北渊的学生,但因为他在全国向导排名榜上隶属第二,所以大多人见到他都会尊称一声老师。
哨兵的眼神愈渐露骨,像是要把北渊吞噬殆尽那般饥渴狰狞,可他又在挣扎,抵抗自己的本性,卫辙手背的青筋根根凸出,错节地攀附在膀臂上。
院长用眼神示意其他向导和哨兵退开,与其同时北渊上前一步取下系在脖颈上的绑带,“过来标记我。”
卫辙恍若未闻地单膝跪在床头,手指捏着床头护栏,用力到指尖泛白,他的眼睛直直盯着北渊的喉结,视线如有实质,刺得北渊不适地歪了歪脑袋。
“卫辙。”北渊又重复一遍,他坐到床边握住哨兵的手腕,“标记我。”
【他在说什么?什么标记他?!】
卫辙的思想在二人进行身体接触的那一瞬间电流一样闯进北渊的精神世界里,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一情形代表着什么就‘听’见卫辙继续道:【我想咬他,我为什么想咬他?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身上怎么这么……香!】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