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来上几次,赵之江仿佛已经摸清了这里的构造,然后不厌其烦地朝着那一点狠碾。
按揉钢珠时迟迟不让到的高潮,终于得偿所愿在这里被找到。几番下来流干的眼泪又被透支着流出,声音都撞没了,只剩流着泪翻白的眼珠和合不拢的艳色湿唇,在告诉着赵之江,她被插得高潮了。
高潮来临时她勉强绷紧足弓,却在下一秒连同身体每一个器官都丧失力气,半昏迷的倒在他肩头。
以为这一夜的折磨终于要结束时,赵之江趁着还在高潮余韵中,又一次颠起她,一下下狠狠插进敏感抽搐的穴,捣在最深处。
林念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刺激,身体诱导着她发出崩溃的哭声,然后才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醒过来。
“要,要吐了……”
这样的姿势进的太深,她是真的要被顶吐了,才从粗喘的瞬息中抽空出声求饶。
赵之江却在这时解开了绑住她纤细脚腕的绸带,因为她之前的挣扎,带子勒的紧,他费了点力气才解开。
无力再去挣扎的双腿松了绑,被拉开更大的角度,赵之江按了按她平坦小腹中心隆起的一块,戏谑似的露出一个微笑,“乖乖,再忍忍。”
没有捆绑,双腿被打开得更开,每一下都像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顶出来,臀肉被撞得发红,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更重的力气捣在那处。
林念变了调的嗓音溢出,带着哭腔求他,“不要,这里……”
除了哭着摇头拒绝,她没有力气做出其他反抗的动作,赵之江却就着她的哭声撞得更狠。
直到整个穴都被操得软弱服帖,亲昵地贴着他硬挺的阴茎,沁出一股股情液,最后连尿意也控制不住,淅沥沥伴随粘稠的情液流了满腿。
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流出的液体没什么味道,只是这样的失控还是让她羞耻。
眼泪和哭声又起,她开始挣扎,却好像被钉在他的东西上,没有其他着力点,身体摇摇晃晃反倒让他嵌得更深。
“呃嗯……”
哼声变成实质的哭声,眼泪流干了又再次被激出来,赵之江看她眼皮都有些红肿了,才没故意再去折腾她。
快速抽插的同时,手指按揉钢珠碾磨着阴蒂,才在她又一次高潮,穴肉收缩痉挛时将大股精液射在穴的深处。
这次,阴茎抽出时,小腹却还鼓起着一个圆滚滚的弧度。赵之江将她平放在床上,故意在臀下垫了个枕头。
林念还醒着,雾蒙蒙的眼珠看不真切,泛红的眼眶让她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红唇轻启,说出的话却不似表现得这么软弱。
“快把你的脏东西弄出去。”
“不弄,你给我怀个小宝宝。”
“……”林念有些无语,一个难以怀孕,一个结扎,这样的两个人能生出什么小宝宝?她索性不理会赵之江,将脸撇到一边去。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赵之江已经脱了衣服,打算就这样抱着她睡觉。
黏腻的身体被另一躯体温更高一点的身体赤裸从背后环住,一只手缓缓按揉着她的肚子。
倒灌的姿势让里面的液体没那么轻易排出,被他揉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赵之江,你闹够了没有?”
“我没闹,念念,你给我生个孩子吧。”他贴上她的后背,在她的蝴蝶骨上落下一吻接一吻。
她往前躲了躲,平静又确定地告诉他,“生不了。”
然后又被他按了回去,轻吻变成吸吮舔舐,伴随着牙齿叼起皮肉,嘬红。
“我问过医生,是有几率的。”
林念的双手被绑住,让她无法撑起身体转身和赵之江对视,她也没有力气再闹来闹去。
“赵哥。”林念语气难得无奈,轻声喊他,“就算有孩子,也不可能替你绑住我。”
“无所谓。”
他就着这个姿势,从背后抬起林念一条腿,又一次插入了阴茎。
她的肚子趴在枕头上,身体被往下压着,体内的精液像要被挤出去,却又被他狠狠地插进去。
林念说的话他不爱听,那就把她操乖,穴操得软,这张嘴也一样。
垫着枕头让臀成为身体制高点,从刚脱下的裤子腰间抽出皮带,对折打在她臀上,啪啪的肉响声一声迭一声。
“啊……”第一声呼疼声就已经很微弱,承受一轮接一轮的强制高潮,她早已没了力气,现在又开始了疼痛羞耻的鞭打。
疼痛让她绷紧身体,连带穴肉都夹得紧。赵之江便趁这时插入,极致的紧致让他爽的脊椎酥麻,便下狠手一下接一下地鞭挞。
白皙的臀肉颤着变红,然后红的发紫。等他终于将又一轮的大股精液射入她体内时,皮肤表层已经破了皮渗出几丝红色血丝。
阴茎抽出,湿润的穴肉发出啵的一声脆生生的响,肚子装不下的浊液从操开合不拢的洞口小股地往外流,在灰色的枕套上留下大片湿糯的痕迹。
“赵之江,你个疯子!”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身前人嘴里传出,虚弱又愤怒。
赵之江从背后凑到她耳侧,轻轻贴了上去,被她偏头躲开。
他不依不饶追上去含住她的耳垂,圆润饱满的小团软肉被他轻咬又吮吸,吸得充血发红又肿大,才含糊着声音开口,“你乖乖的,我就不疯。”
“呜呜呜……赵之江,你怎么不去死啊。”她崩溃的哭声再也收不住。
两个家庭中唯二死里逃生的人,生命和活着,对他们来说,是多么重要。
可现在林念不想珍视了。赵之江死了也好,她死了也好,只要不这样继续下去。
太过崩溃的哭声,让虚弱到极限的人再次缺氧而昏死过去。
才经历剧烈侵入和故意折磨的人,昏睡过去也睡得不安稳,哭过的眼睛眼角大片的红,红肿的眼皮还在轻轻抽搐,带着眼睫不停颤抖。
赵之江轻柔地将她翻过身来,从领带中解开她的手。因为她的剧烈挣扎,赵之江不得不扎紧,而她越发挣扎,纤细白皙的手腕泛着乌青。
红痕发乌,牵起手腕时她不自主地害怕,瑟缩着往怀里缩回,赵之江连握都不敢握了。
他因为林念的话而生气,可也因此难过。只有她晕过去,这点难过才显现出来。他没有继续折腾她,托起她的臀将她抱去洗漱。
——
抱着她放在沙发上,换了床品才将洗干净的人放上去。指腹温热,化开药膏,轻轻涂抹,等干的差不多就放进被子里盖好。
掀开脚上的被子,脚腕和膝盖上的伤看起来更恐怖。若红痕还算是暧昧的印记,那发紫的乌青更像是施暴。
背入式操弄得太久,膝盖上娇嫩的皮肤在柔软的床上依旧磨蹭得不成样子。被子下的膝盖微微弯曲,膝盖骨上薄薄一层皮肤有些红肿。
脚腕因为挣扎,绸带陷进皮肉里,有些破皮渗血了。
赵之江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怎么不能乖一点呢?”
被她惯出来的坏脾气,导致他习惯了乖顺的林念。现在她偏偏要一次次用行动和语言激怒他,让他失去理智,伤害了她。
臀上的伤在洗完澡时就擦了药缠上了纱布。他下手没轻没重,再抗打的地方也还是掉了一层皮,红色的皮肉渗血又发紫,淤伤要好久才能好。
林念醒来大概又要疼得闹脾气了。
他轻轻触摸她恢复平坦的小腹,敛下眼睑,将情绪藏进心底。
他在寻到林念的住处时,就曾找医生了解过,林念的这种情况只要好好修养,还是有机会怀上孩子的,他在那时也进行了结扎的复通。
他想要一个孩子,这么善良的林念肯定不会舍得抛下孩子,也不会再舍得离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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