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生气时不喜欢别人的触碰。一想到一会儿又会被强迫地压着进入,被按揉阴蒂摩擦着珠子强制高潮,她就无可遏制地觉着委屈难过。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直往她耳朵里钻,像是行刑前的号角声。
捏住被角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床榻另半边下陷,最后一盏台灯也关了。赵之江没有将她整个人捞过去,只是和她一起躺在这边半侧床,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温热的掌隔着衣服紧贴着她的小腹。
“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让助理给你带。”
“我想出去吃。”
“带回来是一样的。”
“不一样。”
小腹前的手掌移到胸前,手指摸到睡衣的纽扣,赵之江平静地再次问,“明早想吃什么?”
“馄饨,馄饨就好。”林念有些急切地回答他,害怕晚一秒他就改了注意。
“嗯,睡吧。”当选择只剩A和B,抉择就容易多了。
——
家里的电脑和平板都没有了网,除了看电视看书就只剩睡觉,饭点时保镖会敲最外间的门问她想要吃什么。
赵之江这些天晚上睡觉也只是将她揽入怀中抱着,并没有其他过格的动作。
但倘若他回家时,林念以看电视看书为借口,不和他讲话,第二天家里她常翻看的书就不见了。
这样的日子坚持了一周,林念已经受不了了,再不爱出门的人也受不了这样的监禁。
第一次给保镖要求,给赵之江打了电话。
“喂。”
“嗯?怎么了,念念。”
“我想出门。”她语气沮丧又乖顺,没有了第一天那样的趾高气昂和生机勃勃。
只是赵之江好像已经不吃这一套了,他并不直接拒绝,只是提出另一个可以满足她的条件,“我晚上早点回家陪你。”
“那我想回家看爷爷。”
“一周前才去过。”这又是委婉的拒绝。
“那我去你办公室。”
一连要求被拒绝,她语气有些急躁起来。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却一而再、再而叁地被拒绝,她不知道赵之江到底想要她怎样,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软禁而已吗?
“赵之江,你到底要怎样!”
保镖不让她拿着手机进去单独打电话,于是这些话都是当着他的面说的。
她的低声下气、再叁恳求都被他听了去,这还不够,赵之江还想要将她那无用的自尊心打碎。
“念念,以前可不是赵之江、赵之江的叫。”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她将手机丢在地上气呼呼回了房间,只是想想又觉得自己好像很矫情。
她还是没有自己的衣服穿,只套着赵之江宽大的T恤或者衬衫到处晃荡。
虽然后来知道保镖是个外国女人,故意打扮得像个男性。却也是早没了觉得羞耻的权利,现在又和他置什么气呢。
可若让她现在又去找保镖拿手机,当着她的面对赵之江服软,她又做不到。
烦躁的情绪持续到赵之江回家。
“晚饭吃了吗?”保镖早就会将这些事无巨细给他讲了,他却还是会问她,听她说话。
她看的书已经差不多都因为不说话被赵之江拿走了,可一下午时间的发酵,那一点后悔没有服软的情绪早就消失殆尽,她又开始犟着不和他讲话了。
这次赵之江却没像前几天一样只是拿走她的书就作罢。
没穿内衣裤的宽松衬衫很好脱,她瞬间被脱光,领带绕到背后绑住手腕,她被抱到冰凉的桌面上坐着。
不顾是否会摔倒,她立刻要往下跳。
赵之江抱住了她,她的手被解开,绑到了餐椅靠背上,这次双腿也被分开绑在两条凳子腿上。
夏天不至于被冻坏,赵之江便不管她的呼喊进了厨房。
他以为她打电话是终于要忍不住和他服软,所以今天特意回来早一点,为此没吃晚饭早点完成了工作,只是不想她并没有想象中的服软,还在和他发脾气。
他的坏脾气还是当初被她惯出来的,他眼中的林念一直是乖的、听话的,哪怕是被伤害了还会反过来安慰他。导致他以为林念现在不过是为了离开他才装出来的假象。
离开,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得不到她的心,也要把她的人留在身边。一旦想到她是为了离开,是因为不爱,怒气便会瞬间占据理智。
赵之江蹲在赤裸的她面前,将饭菜喂到她嘴边。
“这样,你要我怎么吃?”林念的眼眶因为羞耻和委屈整个红了,晶莹的泪珠裹住看向他的颤动着的眼眸,沁了雾气的眼神更显楚楚可怜,话语也带上了哭腔。
脚腕的绳子被解开,她又要求自己吃。最后穿上衬衣坐在桌前,才吃了第一口饭。
赵之江看她终于配合吃饭,才转身回厨房端自己的那份,才走两步,便听到林念赤脚踩在瓷砖上跑步的声音。
回头一看,她朝门口跑去。
赤条条的莹白长腿再快,也比不上赵之江的速度,更何况打开了大门,没有卡也刷不出电梯。可她真的想走,哪怕跑不出去,也要用行动反抗赵之江刚才对她的欺侮。
不出意外地被按在冰凉的电梯门上,再次被抓回来。
反抗的手脚被绑住,她被丢到床上,依旧不顾一切地挣扎。
“赵之江,你放开我!”“你凭什么绑着我!”
柔软的绸带被勒成细绳,轻易在手腕和脚腕留下红痕。
赵之江将她两条腿的膝盖朝两侧按开,手指重重碾磨在根本无法收回的核肉上,感受到钢珠在其中打圈,瞬间林念就被刺激着软穴湿润,鼻腔哼出难抑的哼声。
他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一脸不愿意,还是被自己送到情欲中去,看着她咬得嘴唇泛白,鼻腔也还会因他的动作而发出哼声。
林念,你怎么逃得了呢?
皮带的金属卡扣响,声音消失时,她被插得闷哼一声,胀满的穴连收紧绞动几乎都做不到,撑得她想吐。
赵之江看着她,她却撇开脑袋不愿多看一眼对方。自己不着寸缕,对方西装革履,只有领带被解下,却也是为了绑住她。
每次都是这样,亲热的意义好像只是为了羞辱和欺凌她。
赵之江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阴茎又入了几分。他揉着钢珠,仔细看着她的表情、感受她的呼吸。
在她呼吸逐渐加重时打着圈地快速揉弄钢珠,却在她眼神快要涣散,没力气咬住嘴唇快要呻吟出声时停手。
然后掐着她的腰将人托起,松手伴随重力的作用,狠狠插入深处,重重捣弄,偏要她靠着插入而高潮。
一次不行,就在她被插得喘息紊乱,哭声破碎时,再一次蹂躏钢珠,再一次、再一次……直到她筋疲力竭。
要么哭着求他给她,要么被一次次虚假的高潮弄得眼睛翻白,或被太狠的抽送插得尿出来。
可才第一次,她就受不了了,眼泪占满眼眶,额角的细发被涔涔的汗水打湿,凌乱地粘在白皙透粉的脸颊上。
她只觉得难受,比狠狠插入还要难受,比高潮也要难受,可她却不知道是哪里不舒服,只能张开唇急促喘息,眼泪难受得直直滚落。
赵之江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林念感觉自己被抛起又落下,阴茎戳进很深的腔口,偶尔撞上深藏在那里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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