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喘的声音低哑,带着不惯言说的情欲,汹涌地淹没了他自己,把她也卷进浪潮里。
“诱人……”
他不太清明地看着她,她散乱的鬓发都带着让人发疯的蛊惑,明明那样纯白,却让人为她痴狂。
“我的……”
他占有着她,她水津津地被他抱着,被他弄得一颤一颤的,迷蒙的眼神又纯又欲。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好像他发情之后,空气里都充斥着令人血脉喷张的春药,她看到他的脸,不由自主地想被他这样那样,想和他做亲密快乐的事。
爱是不由自主,是诚实地奔赴,是近亲喜悦,是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和他做死在床上地老天荒的妄念。
她颤抖着收缩,再次达到高潮,绞着他那根东西战栗,随之而来的痛苦更加让人绝望。
她怎么可以——
在他面前丝毫没有抵抗力,克制不住缠在他腰上,想要他想抱他想喜欢他,她怎么可以这么贱!
他这个骗子!他根本不配!
上官浅推开了他,竟也毫不费力,她赤着脚跳下床,去妆台上抓了一把修指甲的小刀,精致又锋利,她现在就把宫二宫了,都怪他那根东西。
现在就给他切了,看他还拿什么不做好事!
宫二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他被上官浅的内力震伤,撑着身子过来找她,腿上钻心的疼痛让他重重摔在床边,他忍着没吭声,药性消退了些,看见浅浅手里拿了刀,紧张得手指发麻:“别动……浅浅,听话,别动……”
他的眼眶通红,脑子因为惊怕清醒到空白:“别伤害自己,我不做了,你把刀放下。”
上官浅:……
“谁要伤害自己了!”她是想宫了他来着!
“你骗我!伤害我!利用我!你——”她紧紧握着刀,看着宫二狼狈地趴在她跟前,傻子才觉得她会伤害自己!
宫二慢慢站起身:“我知道了。你想杀我。”
他早就该知道,浅浅一直想杀他的。
“我是要杀你。”
“那你来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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