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解他腰带的时候还是非常平静的,反正宫二落在她手里了,她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她落宫二手里的时候,宫二不也是这样么。
这很公平。
她又笑了,宫二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淫娃荡妇——随便他吧。
她不在意宫二怎么想,他最好这样想,他要娶她,心里一点很恶心吧,他是不是想拿回无量流火。
这个念头冒出来,她觉得应该是这样。
毕竟她和宫子羽他们对峙的时候,他是作壁上观的。
后来她毁掉无量流火,他也没说什么。但他肯定心里很恨她,恨不得杀了她,却要和她虚与委蛇,不就是为了骗她写下无量流火。
他现在没有失去内力,就算断了一条腿,也能保她全身而退。
她想明白了。
也不觉得难过。
反正她对宫二也只是利用,享受他的肉体,摧毁他的精神,拿走宫门至宝无量流火,再叫无锋杀进来,屠了宫门。
等她破解了无量流火,将整个宫门炸得灰飞烟灭,连着点竹连着无锋,所有人都去死。
她才不要虚假的信任和憧憬,她才不要去幻想和宫二心心相印,呸。
恶心。
她怎么可能脑子里都是这种情情爱爱的东西,宫二不过是她消遣的工具,她实现目的的踏脚石,她攥在手心里的小玩意儿。
她素白纤细的手握住了宫二的命根子,轻轻撸动,听到了宫二的闷哼。
真不禁撩。
她喜欢占据主导地位,掌控别人的生死。
可宫二在她的控制下丝毫不见慌乱,好像他在纵容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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