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下去时,宫二也未曾有半分推拒,她哪里知道宫二心里欢喜得要死,他以为浅浅心里只有一个寒鸦柒,是只肯戏弄羞辱他的,谁知浅浅竟然愿意和他做这样的事,浅浅肯定还是有点喜欢他的吧,至少喜欢他的身子。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子能被人喜欢是件多么好的事。
殷红的唇像雪山里娇嫩的红莓,她没忍住俯身过去亲了一口。
宫二的耳朵红了,眼下也红了。
她很喜欢宫二看她的眼神,真迷惑人,她承认宫二长了一副让人想亵玩的样子,很想在他冰冷的脸上看到这样的情绪,温柔的,脆弱的,还有些害羞的,痴迷地看着她。
如果他中了惊梦,一定很有意思。
她记得宫二把惊梦放在哪里,她从宫二的袖袋里摸出了那个瓷瓶,倒了一粒惊梦出来,笑得眉眼弯弯:“宫二,天道好轮回,你也尝尝惊梦的滋味。”
他的瞳孔一缩,第一次开始有躲避的意思,这可让上官浅越发高兴起来,捏着他的脸蛋给他塞药:“别怕啊宫二,这都是报应。”
宫二沉着眸子:“我怕伤了你。”
上官浅的手一顿,想起来了,他现在并非真的内力全无。
也罢,等他内力全无的时候,再给他喂惊梦。
她很会见风使舵,把药收回来:“瞧你吓的,和你开玩笑呢。”
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公子不会怪我吧。”
宫二没看懂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她赤裸裸不怀好意的样子,让人心轰然跳动,他在此刻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他喜欢上官浅,喜欢她娇美面容下的罗刹心肠,明知道她心狠手辣,还是一步步走向她,沉沦在对她的爱欲里,不能自拔。
“不会······”
像是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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