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后祁寒生因着还有修筑堤堰的拨款事项需要处理,简单问安两句,见无大事就匆匆赶去了户部。
“怎么,国师大人训你了?”沉奉徵随她回了御书房,随手翻开了桌面上一摞功课和笔记,这段时间谢妙息倒是长进不少。
新帝一登基,宫中侍从就被各方势力安插了无数人手,漏得像是筛子,全部遣散过后新人几乎都是由沉家调教好送来的。自然,他昨夜就知晓了谢妙息未宿在自己殿中。
“他若训我,我还高兴些。”谢妙息解了冕旒,翻开沉奉徵上回给她讲的通史,蔫了吧唧地趴在书案上揉眼睛。
青年听到此话轻哼一声,也不甚意外。“原本想夸陛下有了些长进,看来还夸早了。”他意有所指,在厚重的律法注疏中翻出了一本夹着的小册子。
“诶,诶诶!沉奉徵你别动!”谢妙息看清是什么后立刻着急忙慌坐直身子,倒腾着腿扑过去伸手抢他两指之间捻着的薄薄小册。
“陛下勿急,容臣略微见识一下。”沉奉徵笑了笑,站起来举高了册子。
少女抱住他的劲瘦腰身,奋力垫脚拽他袖子扯他衣领,只可惜跳起来也没能够到。“我再也不敢了!沉诏你把它还给朕!”她张牙舞爪,虚张声势地嚷嚷。
温热躯体隔着衣料紧紧相贴,沉奉徵一边后退一边虚虚护着她,“小心些,别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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