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间,阿庄冲着他笑了一下。
那一瞬间,期宴的脑中什么也不剩了,他猛的抱起她的上半身,紧紧相拥。
抱着阿庄,他换了一个跪坐的姿势,便于更好发力。
簪子不知何时甩落,墨发散在她白皙的背上,盖住了拥着她的臂膀。
腰腹绷紧,阴茎大力抵住她的花心,似乎有些要冲破它直抵宫胞的趋势。
这个姿势太深了,插的她一口气上不来几乎昏死过去。
“不行不行……期宴……啊太深了……我要死了……”
她双腿绷直,在他身上挣扎。
晃动间,顶端不知道碰上了哪,她一下子软了腰,花穴又吐出了一泡淫液。
微微抽泣间,期宴趁着她无力,猛得开始运动。
穴肉柔软地包容着赐它欢愉的阴茎,期宴没有技术,每一次操弄都是实打实的深入。
穴肉被操的充血,显现出靡乱的深粉色。过度的抽查导致两人的交合处附上了一片白沫。
阿庄无力地仰着头,舌头微伸,被期宴一口含住。
两个人又开始亲吻。
阿庄的呻吟都被他吞进肚子,下身动作不止,亲吻却是柔和的。她的手紧掐着期宴的后背。留下一片青紫,微微疼痛让他更加兴奋,插弄得更加卖力。
三次高潮后,期宴才又深深地射了进去。
本就被操的就剩一口气的阿庄彻彻底底地晕过去了。
穴肉无意识地吸着他,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把自己的肉棒拔出来,混着他精液的淫水一股脑地流出来。
他的阴茎软下来也有分量,在阿庄屁股底下偃旗息鼓。
怀里是柔软的身躯,床上是一片狼藉,他把阿庄紧紧抱住,少见迷茫无措地看着这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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