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宴伏在她身上,低低喘息。
“好舒服。”阿庄环住了期宴的脖子,埋在他胸膛。
身体里的家伙似乎跳动了一下,又以一种让人意想不到的速度硬了起来。
阿庄感受的真真切切,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他。
期宴抿着唇,不太好意思地说:“可以继续吗?”
他用垂着眼眸看着她,明灭的眸色流转,他不是神,是沉溺于此刻情欲的林中精怪。
不等阿庄开口,他就动起来了。
“它一直吸我,我忍不住。”
客气疏离的话配上他疯狂挺动的腰身,带着一种割裂感。
床榻随着他们的动作也吱呀作响。
他每次都抽出一半然后一下子都顶进入,顶得阿庄浑身发抖。
她连叫都叫不出来,浑身发红,微微颤抖。
她穴里敏感点浅,每次都被狠狠刮到,穴里便分泌更多汁液,液体顺着臀缝流下,洇湿被褥。
阿庄每次被操狠了奶头就发痒,她想让期宴吃吃她的胸。
她扣住期宴的头,胸腔上挺。
“你吃吃……好痒。”
他看着阿庄的乳,白腻上一抹嫩红。近了带着些幽幽的香。
他一口含住,用牙轻轻磨,软韧的感觉让他有些着迷。
下身的动作搭配着胸乳上刺激,阿庄叫的更大声。
迷离间,他用手代替了嘴,轻抚上带着水光的肉乳。
他看些阿庄,她被操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细腿无力地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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