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软了腰,瘫在期宴怀里。
见阿庄没了动作,从没有经历过人事的期宴以为已经结束,但他身体里的燥热却又告诉他好像不单单于此。
直到阿庄开始来回抬动身体。
他好像一下子全都懂了。
双手把着纤细的腰,换他开始主导动作。
肉嘟嘟的阴阜贴着他平坦的小腹,感受着身下的力量。
阿庄彻底卸了力气,软哒哒地堆在期宴怀里。
雄伟的阳具磨擦着花穴敏感的内壁,将它狠狠欺负,一直流水。
好舒服。
快感蒸发,带着阿庄沉迷于情欲的海洋。
天旋地转,两个人已经换了姿势。
换到期宴把她压在身下,弓着腰身,他如蓄势待发的箭,直直射向少女最温暖的角落。
屋子里回荡估叽的水声和肉蛋拍打在外阴上的啪啪声。
“阿庄,好多水好紧啊。”
要被吸死了。
期宴猛戳她的花心,似乎在报复这种感受。
她知道期宴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说骚话的意思。
但她还是忍不住害羞,她有一种把他拉下神坛的感觉。
平时冷静自持的莲花面此刻全是无尽的情欲。
那双她爱的手也终于抚上了她的身体。
想象间,她颤抖着达到巅峰。
穴肉开始疯狂吮吸他,似乎要把他躯体里灵魂都吸出来。
后腰一麻,微凉的液体一股一股射进她体内。
“啊——”两个人的第一次在这声尖叫中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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