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的汁液顺着交合之处缓慢溢出,嘉宁缓过了那一阵难捱的胀痛,呼吸不再似陆聿初进时那般急促,稍稍平缓了些。
少年忍得鬓角微湿,青筋暴跳,晶莹的汗珠顺着他俊秀的下巴滴落到嘉宁白嫩的乳肉上,与她身上淋漓的香汗混杂在一起,砸出小小的,无法被发现的烟花。
陆聿扣着她的腰,缓慢抽送起来。
噗嗤噗嗤,令人脸红的水泽声开始响起。
少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胯下进出总算顺畅了些。
烙铁似的滚烫阳具仿佛要凿透她的甬道,在嘉宁被撞得破碎断续的呜咽声中,陆聿压下身,腰腹收紧,迅猛地冲撞在她柔弱的花心,媚肉被无情地碾压、裹挟又抻开,震颤着哀嚎,吐出一泡又一泡淫靡的花液。但他犹不满意,拼命耸动着精瘦的腰身,白嫩绵软的雪兔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嘉宁腿根颤颤,珠贝似的脚趾被这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的触觉刺激得绷直,哭叫着,泄出一大股透亮的水,穴肉与身体一同痉挛,陆聿就着这个致命的律动狠狠又抽插了几下,才扣着嘉宁水淋淋的腿根,将欲根深埋,任滚烫的精水注满她的花心。
“噗”地一声,少年抽出他逞凶的巨物。被撞得糜乱殷红的花穴来不及闭合,清亮的液体混着粘稠的浊液,顺着翕张的穴口慢慢流溢出来。
嘉宁全然没有动弹的力气,她瘫软在丝被中,任汗湿的长发缠绕住脱力的躯体,一双美目无神地盯着帐顶,仿佛被玩坏的人偶。
帐间骤然静谧,只留下混乱交杂的喘息声。
“陆聿,”嘉宁将汗湿额头贴在少年掌心,猫儿似的,讨好般蹭了蹭,“不要纳妾可以吗?”
“不纳妾——”滚烫的掌心抚过她平坦的小腹,略微用力向下按了按,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至极,激起一阵痉挛,陆聿感觉到掌下的筋肉似是在颤抖,“这里被肏坏了怎么办?”
“嗯?泱泱?”少年尾音上扬,仿佛诱人破戒的妖魔。
“可以的,”嘉宁孱弱地喃喃,“怎么样都可以的……”
“坏了也没关系,只要你是我一个人的……”
“真是小气——”少年佯装嫌弃地啧声,英挺的眉宇却愈发舒展,他自上而下地望着她,仿佛凶猛的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又仿佛发情的雄兽觊觎自己的雌兽,叹息一声,大发慈悲般说道:“没关系,小气的郡主,穴儿也紧,我便帮帮郡主,将它肏得松一些,就不会坏了……”
他将身下的少女翻了一个面,爱怜地在她胸前塞了个枕头,然后扶着她细如薄柳的腰肢,再度抽送起来。
“……帮小郡主肏松些,不就好了么?”陆聿喘息着,愉悦地眯了眯眼。
头顶淡色的帷幕似乎在旋转,眼前的光线忽明忽灭。
恍惚间,嘉宁被少年死死抱住,听他再次低语。
“不会有别人,只要你一个。”
[鹅子是有恶趣味的小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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