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等你好久了?”秦瑟抱着他的腰左右晃动。
楚戎捏了捏她的后颈肉:“不是拉着林鹤鸣走了么?”
秦瑟瞪了他一眼,道:“什么呀?我没一会儿就让他回去了,之后一直在这里等你呢。你可不要给我扣帽子。”
楚戎低头衔住秦瑟的唇,湿滑的舌头粗暴地扫荡她柔软的口腔,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秦瑟热情回应,两条舌头嬉戏打闹般互相挑逗,舌尖与舌尖刮擦磨蹭,霎那燃起一把欲火。
他掌住秦瑟的后脑勺,压着她退进屋内,同时关上门。
直至摇曳烛火照映他的眼眸,怀中人才完整地展露在灯下。
许是天气炎热,秦瑟沐浴后只着一件轻薄的纱衣,衣领开得极低,大半酥胸袒露,胸口的系带勒出一道深沟,凝脂肌肤因主人的情动微泛粉意,正急促起伏着。
“瑟瑟是故意过来勾我的?”楚戎指腹按了下秦瑟傲然挺立的茱萸,下垂的睫羽将好遮掩了眼底流动的暗芒。
秦瑟狡黠地笑,手掌轻柔抚摸楚戎胯间的硬物,吐着气音:“那我勾引成功了吗?”
小手的抚弄不带任何技巧性,却远超他无数个寂寞深夜的发泄,酥酥麻麻的、温香软玉的,这世上最销魂的。
楚戎低哑道:“瑟瑟哪次没成功过?”
她勾勾手指他就甘愿俯首称臣了。
秦瑟今天仿佛格外有兴致,她认真端详楚戎沉沦欲海的表情,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累了就换另一只,楚戎喘得越急切,她的动作越快。
楚戎的眼睛氤氲朦胧水雾,眼睑烧得通红,一错不错盯着秦瑟,像某种乞食的小动物,可怜兮兮的,但不能因为看着可怜就忽略他的危险性,他正柔和沉缓地抚摸她脆弱的脖颈。
只待她毫无防备转身,他就会露出恶劣的一面,将她一整个压在身下吞吃殆尽。
掌下的器物规模愈发壮大,秦瑟不得不双手一齐上阵,时不时碾压揉搓他兴奋吐露的马眼,引得他喉结不住上下滚动。
“哈……瑟瑟,我想肏你。”楚戎的肉棒涨大一拳,极度渴望柔软紧致小穴的含吮,他神色恳切道,“让我插一插,好不好?”
秦瑟甜蜜笑着拒绝:“不好,谁让你上次欺负我。”
楚戎覆过秦瑟的手,虚虚握紧,加重她的力度,带着鼻音道:“瑟瑟这么记仇啊?”
秦瑟的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手腕发酸,闻言咬牙道:“对啊,就是这么记仇。弄完了你还得洗漱,不然别想上床。”
楚戎的胸腔震颤,低低地笑,他送开手,恋恋不舍地咬了一口她软绵的胸脯,道:“那我得赶快去沐浴了,不然今晚非得打地铺不可。”
秦瑟转了转酸涩的手腕,惊道:“好容易就放过我,是不是有阴谋?”
“瑟瑟,你要是不想,我不会强迫你的。”
“那从前也没见你尊重我的意愿。”
“因为那时我们并不两情相悦。”
楚戎说完这话轻飘飘走了,独留一脸茫然的秦瑟。
他的意思是从前他们不是两情相悦,他就把她关起来肏,现在他们两情相悦了,他反倒展现正人君子之风了?先兵后礼可算被他玩明白了。
得亏他强迫的对象是秦瑟,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恐怕会弄死他的吧。
秦瑟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迈步走进床榻。
她盘腿坐在床榻上,凭空拿出一个储物袋,支手探入摸索,从里掏出一个冰凉的棍状物。
这是她上次发情期逃跑在途中路过一家春楼时里面的漂亮妹妹送她的“好东西”,漂亮妹妹还给她演示过这东西怎么用。
秦瑟记得当时看那香艳的场景血气直冲脑门,哗啦啦流鼻血来着,楚戎只被她打出过鼻血,她如果再添把火,他会流鼻血吗?
秦瑟舔了舔嘴唇,掀开空无一物的下身,凭借烛火专注地瞧自己的花穴。
光洁的阴部,粉嫩饱满的花户,看着与春楼的漂亮妹妹不大一样,没有阴毛,花唇是不经疼爱的稚涩。
如若稚涩的花唇正在被侵犯,那又是另一番情景了。
它会被粗硕的性器撑得泛白,会流出淫荡的液体,会产生细密的白沫,然后她会在楚戎身下痛苦欢愉地尖叫。
漂亮妹妹说,这东西跟男人的东西是一样的,它也会让她痛苦欢愉地尖叫么?
秦瑟拨开遮掩的花唇,对准阖动的小洞,缓缓往里推动。
这根三指粗,形状消似性器的玉势,一点一点被穴肉吞纳。温凉的玉势极大地刺激了甬道,它们迅速缩紧,咬住棍身,竟再也无法推进一步。
秦瑟扬起天鹅般纤细优美的后颈,发出一声轻叹。
不一样的,楚戎的肉棒又火热又粗硬,只一下就能把她填满撑开,那种极致的快感,远非手里这根东西所能比的。
但自慰的羞耻和隐秘感又是另一种催化剂,潺潺的水流在这催化下由玉势带出,一小股一小股浸湿床褥。
玉势未贯穿甬道,堪堪进入小半截,这种浅浅柔柔的抽插只会调动她的欲望而不能休止。
“楚戎……哈……啊……肏我。”秦瑟想象着楚戎的肉棒在穴内搅动,手指不自觉地开始玩弄那颗肉珠。
她只要想象着楚戎,想象着他的怀抱,口中便是平素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艳词淫调:“夫君,快一点……快插进瑟瑟的子宫,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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