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夷拿着信,走出了房间。
致儿陷入绝望,“天寅,对不起。”
致儿不停地道歉,将头一下下往桌脚撞,良久,桌脚一片血迹。午时,致儿坐上了去京城的马车,天寅打开了绝情信。
“什么?选秀!”天寅立马跑出,往高府而去,心想:“不可能,致儿不可能这么绝情!”
天寅来到高府,听守门的家丁说小格格已经往京城赶了,天寅也陷入绝望的境地。
天寅深喘着气,回到玄对人说:“准备一下,本王要进京!”
致儿坐在马车上哭泣,心想:“我为什么要写下那一封绝情信?为什么我们会落得一个互相伤害的结局?老天爷,我高致儿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狠心地拆散我和天寅?从此之后天寅再也不会对我好了。”
致儿放声大哭,真想告诉全世界,她放不下天寅,她不要进。
选秀开始,致儿凭着美貌和才气,一下子进入了殿选的名单,站在了皇上、皇后、皇贵妃和贵妃的面前。
“民女致儿参见皇上、各位娘娘。这是奴婢的劣作,请皇上和娘娘过目。”
人打开致儿的画,足足有二米长,是一幅自然风景图。
皇上赞道:“惟妙惟肖!好极了,朕就封你为僖嫔,居于储秀偏殿,赐号娴。”
致儿凭一幅画登上了贵嫔的宝座,这是任何秀女都享受不到的殊荣,致儿一下子成了所有妃嫔的眼中钉。
致儿与婉夷搬进了储秀偏殿。
“参见僖嫔娘娘。”人下跪行大礼。
致儿第一次受下人的跪礼,难免有些紧张,“快且平身吧。日后就是朋友了,大家不必与我拘谨。”
贵妃与德妃来到储秀,那时储秀的贤妃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颇有心计管理能力强,懂得人情世故,虽有家世但一直不得皇上的宠爱。
贤妃迎出来,“臣妾参见贵妃娘娘。”
德妃扶着贵妃,像一只跟屁虫一样应和着贵妃,“娘娘是来瞧瞧那位僖嫔的!”
贤妃不容他之人犯我之人,但又不得反对贵妃,于是说:“按理解来说,僖嫔需得沐浴更衣穿上贵嫔的衣服后,娘娘才可以来见她,否则便是她无礼相待,要是传入皇上二中,说臣妾没有教好臣妾中的人,臣妾可担当不起,望娘娘体谅。”
贵妃本不想搭理贤妃,但又见贤妃不许自己去见致儿,这才开口,“贤妃这般阻止本,连皇上都搬出来了,本哪有不依之理?”
贤妃展露笑颜,“谢娘娘体恤。”
贵妃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别急着谢,本还没有说完呢,本大你一级,你拦本于礼不和吧。本是怕僖嫔不懂里的规矩,这才亲自跑来一趟。贤妃这也敢拦?别以为本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皇上若是临幸僖嫔,介于礼节要先临幸你三日,三日足够你争宠君心,拉拢势力了吧!放心,本不会让僖嫔去我承乾的,本可不缺这三日的圣宠!”
贤妃知道贵妃没有带走致儿之意,遂也不再为难,“娘娘既已决定,臣妾也不便阻拦,还请娘娘体恤僖嫔不懂规矩。”
贵妃不想多说,见贤妃放行,就直接去了僖嫔殿。
致儿只认得贵妃,因为殿选的时候见过,于是向贵妃行礼:“臣妾参见贵妃娘娘。”
“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贵妃大斥,“只不过是僖嫔,当自己是正妃了不成,居然敢不给德妃行礼?”
这时的致儿并无心计,而且善良热情,又有些胆小。
致儿被贵妃的语气吓得跪了下来,深情及其慌张,“臣妾参见德妃娘娘。”
“贱人!”贵妃用力扇了致儿一巴掌,贤妃正好赶到,着实被吓了一跳。
“向本行礼不跪下,向德妃行礼反倒跪下了!本比德妃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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