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伤痛,病的因子一下冲上涵依的口,疼痛感依旧是那么明显,撕心裂肺,万箭穿心。
琼裳一时没听清涵依的话,惊奇地反问:“你说什么?”
涵依听罢此话,一下湿了眼睛,“我求你嫁给天颜。他喜欢的人是你,你若是不依他,便会伤害他,我真的不忍见他如此痛苦。”
涵依向琼裳叩头,琼裳立马扶起涵依:“你误会了吧,你与他有一个孩子啊!再说你怎么会知道他喜欢我呢?”
“方才他来我雍王府,告诉我,你是他的爱人,说我教唆你不嫁给他,还说……”
琼裳忙抚慰涵依,“还说什么?”
“还说天依不是我的孩子,天依的额娘是逝去的那个纯美善良的柳涵依。”
“他好过分!”琼裳用力拍下桌子,“我帮你去教训他!他爱的人是你!”
涵依拉住琼裳,“他的心既已属于你,你又何苦逼他再爱上我?”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或许感情就是这样,易逝。”
涵依抵抗不住病的痛苦,转身离去,憔悴的背影映入琼裳的眼帘。
涵依走出郡主府,舍青已经备了轿子等待涵依出府。
“格格请上轿。”
涵依回到府中,天寅前来探病。
“我都听说了。”
天寅坐在涵依的床沿上,用手感觉着涵依额头的温度,很烫。
“听说什么?”
“听说十三背弃了你,爱上了琼裳。”
“你是来取笑我的?”
涵依冷淡的反问一下刺痛天寅的心。
涵依见天寅没有说话,也就合上养神
“你为什么不明白我的心呢?他是为了江山争夺美人,我却是为了美人去争夺江山,其心谁真谁假你还看不出来吗?“涵依不语。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问你,在你心中有没有我的一席之地?”
涵依心想:“他已经不爱我,我也不必为了他的江山去骗你的感情,你离开吧,我不适合你。”
天寅回到皇,已是晚上,致儿沐浴更衣后跪在乾清门口。
冯凯报告天寅:“皇上,贤妃娘娘已经在乾清门口跪了一个时辰了,您不去见他吗?”
“她跪在那儿做什么?”
“自然是想答道皇上的临幸了。”
天寅翻着奏章,仔细批阅着,“恐怕不是吧,她大概只是想跪着,向上天祈福,不必理会她。”
“奴婢遵旨。”
几个时辰过去,致儿支持不住,大胆闯入乾清。
“大胆贤妃!”
天寅大斥,“深更半夜擅闯乾清,你可知这是要被治罪的!”
为妃进整月,却不见皇上来储秀,难道皇上就如此不念旧情吗?”
“朕若不念旧情,你就不会留在储秀,当储秀的正妃!”
“我想为你生一个阿哥。我想与你白头偕老。”
好一个白头偕老!八年前,致儿也是这么对他说的,说完致儿就……
致儿是玄城人,是高员外家的小格格。
九年前,致儿十七岁,天寅十八岁。
致儿贪玩,拉着婉夷(侍婢)女扮男装,上街游戏。
刚被封为玄王的天寅,来到玄城,见致儿与婉夷好生奇怪,两个大男人竟皮肤白嫩,走路优雅多姿,被小偷窃取了荷包,却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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