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过程并不顺利,许颂千深深浅浅地试探,最终还是卡在了第二个指关节后。
前半段陷在温温软软的穴里,软肉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时不时的收缩清晰地反应给触觉敏感的指尖,他一时间不知该往哪更进一步。
扩张应该是这样做的吧?
他对自己的知识储备产生了怀疑——虽然只是理论知识,谁让他以前根本没机会实操过。当然,以前就算他存着这个心,也没人会真让他这么干。
不过现在他知道了,手指的插入和阴茎实在是有很大不同。手指太灵活,灵活到他几乎难以控制。什么时候稍稍屈了一些,他自己没觉得,张从珂的呻吟就先传来了。他下意识调整,换来的是下一声更难耐的。
虽然反馈回来的声音听上去愉悦多于不适,但许颂千还是有些忐忑。
他已经记不清上次在床上忐忑是什么时候了。性这种东西在青春期的时候最为痴迷,他乐此不疲地尝试,几乎贯穿那一整段放荡不羁的岁月。
他自以为是无所不包游刃有余了,但在今天发现好像并非如此。
“可以吗?”许颂千最终还是拿不准。
张从珂闻言轻笑,和着喘息有点像在娇哼。持续的快感让她有些卸力,抬起来的手臂也软塌塌的,轻飘飘地搭在许颂千的腕上,握住。
然后不容置疑地一点点往里推。
许颂千感受到手指破开一层层紧致得他曾犹豫不可去之地,触感的反馈清晰得不可思议,潮湿滑腻胜过他曾触碰过的任何东西。所触之地又软又滑,手指被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几乎陷入不可自拔,很难相信这地方到时候还要接受更为激烈的入侵。
许颂千的大脑非常自觉地把这感受想象嫁接到了他的阴茎上,逼得那家伙又抖了个激灵。
受不住的显然不止他,身上的张从珂已经松松紧紧地攀着他难耐地吟哦许久了。许颂千不仅得忍受这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肩膀处还有让人无法忽略的点点湿软。
张从珂吐了一节舌头,露在外面,靠着许颂千的肩颈,身子往哪软,唇舌就在哪轻点,一触即分,挑弄是非。
许颂千憋着一股气,确认身上的人已经完全适应了了之后,屈起拇指,拨开两片小小的贝肉,按上那粒羞涩的小小红珠。
下意识的,张从珂想要合拢双腿,确发现那条屈起的的腿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一只大手牢牢掌住,动弹不得。
徒劳牵拉的肌肉没能帮她脱困,反而使得穴内的软肉活络起来,裹着那根手指愈发缠绵。穴口蠕动,咕叽又吐一滩水液。
“慢点……”她预先示弱。
许颂千没有应声,拇指的动作由点转揉,连带着周围的两瓣一起捻转。
红珠在如此疼惜下很快充血变硬,原先那点小小的包皮已经盖不住它,只能放任它从中颤颤巍巍地探出头,方便许颂千更好地采撷。
许颂千自然承情,也逐渐摸清了门道,结合他储备的理论知识朝着那粒红珠发起猛烈的攻势。
与拇指相配合行动的还有现在温柔水乡里的食指,两相应和着又扣又搅,自是捣得天翻地覆水漫金山。
承在下方的手掌心兜不住那些淫液,从指缝淅淅沥沥漏到毛巾上,一片狼藉。
张从珂的大腿又传来筋肉紧绷的痛感,然而起因却和上次大不相同了。只不过这次她已顾不上这微不足道的痛楚,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她恍惚觉得自己全身都只靠那两指承托。
按住她双腿的那只手早已移开,悄然越过腰肌,爬上那座正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的山峦。他照例先和山顶那点红鸾打了个招呼,随后不客气地整个裹住,用比身下慢一些的节奏温柔地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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