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与右的游戏还在继续,张从珂完全不藏着情动,回应得热切。
在旧的刺激之后,下一次需要的就是更上一层的刺激。是以许颂千掐腰的力道越来越大,那段凝脂白玉般的细腰上无可避免地出现了许多痕迹,淡淡的红从皮肤下慢慢透出来,像是牛奶里融化开的胭脂。
往上的战况就更是不用说了。那两团雪峰的顶端此时已经完全肿了,嫣红绽开,淋着水光,似风中飘摇的嫩蕾。
许颂千终于抬起头,也有些喘。那双放在腰间的手没有移开,只是放缓了力道,一下下地摩挲着,爱不释手似的。
张从珂从最后一波快感里缓过神来后,身子一下就软下来,头垂下来靠在许颂千臂弯处休息,呼吸间全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包围着她的全身,无时无刻不在鼓噪她此时翻腾的欲望。
片刻后,视线重新有了焦距。她的目光不受控地下意识锁定男人胯下的那根东西,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出自本能地,盘在许颂千后腰的双腿勾着往前一收,带得男人的身躯整个朝自己撞过来。
一时间,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
许颂千完全没预料到张从珂如此大胆,一时没有防备,直到眼瞧着自己下身那处随着惯性,撞进另一处幽隐之地。
阴茎的顶端是何其敏感,突如其来的湿濡和极致的触感无比清晰地传到他的大脑,炸开。
他一只手迅速撑到台面上,稳住自己的身形不再进一步,喉间的闷哼却先一步漏了出来,迎合着另一声娇喘,交响着。
这台面设计初衷绝对少不了为干这事儿的目的。
刚刚突如其来的紧致并不舒服,甚至有些疼。但他的那处本就憋了许久,正硬着,忽然来着一下也是够呛。
许颂千稍稍退后,一边缓着腰眼处的麻意,一边分神去看身旁还在拧着他手臂断续叫唤的女人。
张从珂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刚刚那一下完全出自本能。就好比一场演唱会进行到中段时,气氛和情绪都已经调动到顶点,这时候欢呼呐喊尖叫都是自然而然的。
这场前戏太让人投入忘情,她几乎忘了。
刚刚那一下,男人的阴茎骤然到访,还未完全准备好的穴口连它的前端都无法容纳。大小可观的鬼头只凭着惯性往里没了浅浅一些,随后就被内里那些软肉簇拥着挤了出来。
阴道的触觉神经都分布在前端,这里乍然受到入侵,反应自是强烈。尖锐的疼痛让她骤然回忆起上一次——也就是最后一次——那段不愉快的经历。
撕裂锐痛的记忆骤然苏醒,搅混了这满室的旖旎。
她叫唤着,声音破碎,分不清是因为情欲还是什么别的。不知是在表达此刻,还是在流露往昔。
许颂千有些讶异她此时的反应,缓过一阵后,把那只一直放在张从珂腰间的手轻轻地换到了她的大腿处。
那里有些抽筋,隔着皮肉稍稍按下去都有些困难,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现在的状态。
许颂千心里划过一些猜测,眉心几不可闻地蹙了一蹙,手上把着力道轻轻捏着。
“我忘了,”张从珂的声音紧巴巴的,有些可怜,“还没扩张。”
感受到手下的肌肉放松的差不多了,许颂千最后安抚性地捏了两下,声音不自觉地放缓。
“没事,我们慢慢来。”
许颂千向下握住那晃在半空中软嗒嗒的脚踝,往上折,让张从珂一只脚踩在洗手台上。这样一来,下身就呈打开状。
张从珂知道这姿势变化接下来是要干些什么,她也不扭捏,甚至还调整了臀部方便打得更开些。
接下来的事情,眼前这个人说交给他,那就好像没她什么事儿了。张从珂不知为何对他有全然的信任,半点惊慌也无,只是在被动等待且无所事事时总是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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