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如羽毛拂在脸上的那一吻让白止轻轻扬起嘴角,“你以前受过伤,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白榆的眼中有几分动容,却被她很快挥去。她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可是你戳得我好疼。”
白止静静看着她,一呼一吸在寂夜里尤显暧昧。在谧静中被这么瞧着,几丝不可察的红晕攀上白榆眼下之时,他突然低头笑了。
随即抱着她往北苑的灯影走去。
他将人轻放在榻,却无离身之意,双手撑在她身侧,屈身时鼻尖的距离咫尺之间。
“要跟我一起洗吗?”
白榕在暗处,只能瞧见一对暧昧的人影。
女人骑在男人腿上,男人喑哑磁性的低喘穿透纸窗。
她双拳紧握,不甘和愤恨冲破眼底,阴森的角落里都散发出戾气。
她要是再狠心一点就好了。不是没想到沉家会尽力保下两个孩童,却从未料想过今天的场面。沉星悬如此报复她,还真是找对了路数。
屋内的白榆轻蔑地瞥了一眼紧闭的窗户,又垂头看了看自己和白止全身完整的衣物,只有他挺露出的狰狞性器被她握在手中,一上一下滑动着。
白榆勾起嘴角,揽过白止的脖子倾身吻了上去。
两具人影在窗上交迭,映出的黑影虽不断变换着形状,却从未片刻分离。
白榕怒目圆瞪,心口揪紧,就连腿脚都像突然失了力,一时晃神站不稳身子。
榻上的男女忘情地吻着,舌尖银丝勾缠,津液混响,唇交纷乱却暧昧至极。白榆忘我到握着他分身的手越来越松,他的大掌覆上来,包住了自己的阴茎和她的柔荑,握紧了力道,就着柱身上的黏滑撸动得愈发疾速。
白止的喘息也随之愈来愈急,后来已压抑不住低吼,他的嗓音穿破气声喟叹而出,性感迷人的震响勾得白榆洇洇淌出的淫水沾湿了裤子一大片锦缎。
满室的水声在最后一刻的爆发后并未戛然而止,滚烫的白浊糊满了她的手心,那一刻还能感觉到从马眼喷涌出的冲力,粗壮的巨物在大小交迭的手掌里颤抖,而与淫靡的下身截然不同的是,情欲已然发泄而出,缠绵的吻越渐温柔,津水声也变得缱绻。
吻得尽兴,两人额头相抵,额角汗液交溶,交伏喘着气。
“星儿,我下月要去一趟堇川。”
白榆来回抚着他的侧颈,拇指爱欲地摩挲。
“平安回来。”
想必是白礼又交给了他什么事。
“我想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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