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在怀疑。“一个事件不说明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我们不要去等着看谁是下一个,”母亲说。“我们最好知道反应得过于迟缓比悲伤更愚蠢,只因为我们忽略了这种可能性。”
“给几天的时间观察,”父亲说。“一切都会被淡忘的。”
“我们已经给了六个小时了,”比恩说。“如果绑架者有耐心的话,他们在数月内是不会再次袭击的。但是如果他们不耐烦的话,他们已经在进行他们的目标的行动了。我们都知道,尼可拉和我还没有被他们装到袋子里只是因为我们去度假,这在他们的计划之外。”
“或者相反,”尼可拉说,“我们在这个岛上会给他们一个完美的机会的。”
“当父亲的,”母亲说,“你怎么没有要求保护?”
父亲犹豫了。
比恩明白是为了什么。政治游戏是非常微妙的,父亲现在做的任何事情都会对他整个的政治生涯产生影响。“你不会被认为为自己要求特殊待遇的,”比恩说。“尼可拉和我是宝贵的国家资源。我相信在报告里面已经声明过多次了。最好的办法是让雅典知道我们在哪里并且保护我们,把我们带离这里。”
父亲取出了行动电话。
他得到的回应是“系统忙”
“就是了,”比恩说。“在这里,伊萨卡岛上电话系统没有理由这么忙的。我们需要船只。”
“一架飞机,”母亲说。
“船只,”尼可拉说。“不要出租的。他们可能就在那里等我们落入他们的手心,甚至都不会有争斗。”
“附近有的房子有船只,”父亲说。“但是我们不认识这些人。”
“他们认识我们,”尼可拉说。“特别是比恩。我们都是战斗英雄,你知道的。”
“但是在附近的任何房子都有可能正好有他们监视我们的人,”父亲说。“如果他们在观察我们的话。我们就不能信赖任何人。”
“让我们换上我们的浴袍,”比恩说,“步行去海滩,然后在我们穿过陆地并且找到有船的人之前走得尽可能远。”
既然没有人有更好的计划,他们就立刻行动了。两分钟内他们就出了门,没有带任何皮夹或钱包,虽然父亲和母亲在他们的浴袍内塞了些身份证明文件和信用卡。比恩和尼可拉和平常一样笑着互相戏弄,母亲和父亲牵着手小声交谈,对他们的儿子们微笑……就和平常一样。没有任何警惕的表现。没有会引起别人注意和行动的表现。
当他们听到爆炸的声音的时候,他们大概只向海滩走了大约四分之一英里——爆炸声音很大,就好象是在附近发生的,冲击波让他们站立不稳。母亲跌倒了。当比恩和尼可拉往回看的时候,父亲帮她站了起来。
“也许那不是在我们的房子吧!”尼可拉说。
“我们不要回去检查,”比恩说。
他们开始在海滩上慢跑,配合他们母亲的速度,当她跌倒的时候伤到了一侧的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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